为何要这般让他煎熬让他为难呢?
许秋凉面无表情的品着茶,楚致远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二人好像是在比谁沉默的时间长一样。
半晌
许秋凉败下阵来:“你是想把我看出窟窿来吗?”
楚致远抿唇,语气微微发闷:“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走心,有没有不开心。”
许秋凉慵懒的往后一靠:“你多虑了!”
这话说完,她目光突然凌厉了:“我像是很容易不开心的人?”
这男人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不然最近相处中怎会多了许多小心翼翼?
楚致远脸色自然,语气也很自然:“你上次不是不能动了吗?我觉得你是故意不动的,我猜你有不开心的事。”
许秋凉卸下戒备:“你想多了,我并没有将什么不快放在心上。”
这话说完,她就又起了警觉与试探的心思:“方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楚致远摇头:“我只看见他与你争吵,但从那登徒子的表情上看,这纨绔就没说什么好话,再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这败类绝对是想和你对着干。”
许秋凉愣了愣,楚致远一句话骂了白墨三次且用的都是都是不同的词,这一刻她好像对楚致远的小情绪有所感通了,嘴角便是不自觉地勾起。
楚致远也是翘了嘴角:“白墨这个人就是长的丑想的美!”
许秋凉哼笑:“白墨长的丑?京中之人说他荒唐的不少,但说他丑的倒是没有。”
楚致远一脸不自然的冷哼一声:“他,他就算好看又能有我好看吗?”
许秋凉忍笑:“你怎知自己好看?”
楚致远憋屈了半天,梗着脖子:“之,之前别人都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