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太后有些疑惑,不明白安贵妃为何突然提起旁人,还针对的这么明显。
安贵妃挑眉:“太后您才刚回宫,是以近来京中发生的很多事情您还未曾有所耳闻,这许秋凉是忠勇侯的孙媳,她最近可是风光的很,皇上先是封了她为县主,
然后没过多久又封了她为郡主,这紧接着啊又赐了她御鞭,您说她一介女流如此得圣上看中算不算是个能人?
而这等能人在今天沉默寡言这算不算不该?是以臣妾才想问问她可是对太后您有所不满,不然为何这般安静?”
太后目光微动,这许秋凉既然能得她皇儿几次三番的封赏必然是做了很多利于皇儿的举动。
而能惹安贵妃这般记恨,那这举动定然是坏了安贵妃好事的。
太后心下了然,却还是起了些许好奇:“许秋凉?既然安贵妃都如此提你了,你再装听不见不言不语的可就不好了,快站出来让哀家看上一看。”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有这般本事?
许秋凉闻言不卑不亢的起身,走到太后身前屈身行礼:“臣妇许秋凉,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她是故意说了一句最常见的贺词,等的就是安贵妃找茬。
安贵妃马上接话:“这也太敷衍了吧?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三岁孩童怕也是会说这两句的,许秋凉你诚意何在?”
许秋凉不急不徐,落落大方:“臣妇才疏学浅这是众所周知之事,是以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才选择了少言,免得词不达意坏了太后的兴致,而方才臣妇的贺词虽然俗气,但却全然出自真心发自肺腑,并未有半点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