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暖呆愣愣的:“怎么办,他,他要休了我,他要休我……”
满月也是没了主意:“小姐别怕,咱们明日回许府,咱让老爷夫人给您作主。”
许春暖珠泪滚落:“对!我还有我爹我娘呢,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许府
“所以咱们没人见过阿暖的绣活是吗?所以她给咱们的……”许父一脸怒意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我这么多年和同僚吹嘘的是绣娘的绣品,我现在都成笑话了,而这一切全都是拜我疼爱的好女儿所赐,我可真是没白疼她啊。”
许意严沉沉的叹了口气:“儿子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情,本来怕爹娘伤心不准备说出来,可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多知道些真相又有何妨呢?
娘生病那次,熬药的是秋凉,不小心将要打翻的是春暖,爹出事那次,四处打点的是秋凉,说去打点的春暖去了酒楼,待秋凉将事情处理好了,她便是先一步回府,然后抢占了功劳。”
许母有些恍惚:“原来是,原来阿暖这么会说谎,原来她才是那个抢功的人。”
许父沉默良久后,目光彻底冰冷:“什么福星?她就是个祸害!你看咱们宠她这么多年,咱们许府都被她害成什么样子了?
许母一脸紧张:“这话可不能乱说!”
许父冷哼一声:“能不能乱说我也说了,我们许府现在这状况不是她还害的还能是谁害的?弄错了啊,那道士当时说的不是她是秋凉啊!”
许意严目光微动:“阿暖的小厮回来传话,说楚致命明打了阿暖,所以……”
“不要理会!”许父板着脸,语气冷漠:“咱们近几日得被嘲笑成什么样?咱们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可就别再跟着掺和弄的咱们雪上加霜了。”
许意严:“那咱们要彻底和阿暖断了联系吗?”
许父摇头:“先别做的太绝,我派人去寻寻当年的道士去,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得弄清楚了再做决断。”
许母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咱的女儿啊,这疼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说不疼就不疼了呢?她挨了打明天定然会回来,到时候……”
“她回来你也不能搭理,她哭任她哭,她闹任她闹,等她哭够了闹够了她自己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