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我不是怀疑你。”白墨一脸的讪讪之色,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软:“姚金域财大气粗的,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嘛,所以才想着过来试探一二的。”
许秋凉面无波澜,凌厉之气却在外放:“求人当有求人的态度,而不是盛气凌人的来浑的,你我之间的强弱已定,你能说得出口的那点威胁在我这里都是笑话。”
白墨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说话一定要这么的尖锐?生意人不当是和气生财,不当是以和为贵吗?”
“指责别人之前麻烦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先想想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都是什么话,再回想一下自己来这里的意图。
许秋凉眼中浮现出了鄙夷之色:“你不能因为蚀了把米就成了受害者啊,你的初衷不是当那偷鸡的贼吗?”
白墨咬了咬牙,随后自暴自弃道:“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行行好,你别和我一般计较还不行吗?”
白墨在京中算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规矩礼节全都不讲的存在。
所以一向都是他占上风,这冷不丁的占下风让他有些羞恼。
“果然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白墨脸色涨红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人性子不好,我其实是带着诚意来的,我本来是想说点好话的,可你这态度……我,我就没忍住。”
许秋凉嗤笑:“所以是怪我了?”
白墨马上摇头:“哎呀,你看,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想吗?唉,行了,为表诚意我说个消息给你,忠勇侯要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回来了,也就这一两日吧就能回府了。”
许秋凉目光微动:“之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白墨有些狐疑:“什么?”
许秋凉偏过了头,将话岔开:“目前你们白家需要钱,我需要消息灵通,我们联手正好各取所需,是以只要你能好好的当个人我就不会有拆伙的想法。”
白墨有些别扭:“我当然能好好的了,你,你把我想太坏,你别看我平时那样,我……”
这怂认的让他又尴尬又羞耻,所以当他发现楚致远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时,他马上找到了撒火的地方了。
他恶狠狠的剜了楚致远一眼:“看什么看?你这傻子能听懂什么啊?能看懂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