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暖轻哼一声,小声嘟囔:“最好别让我等到猴年马月。”
楚致明将话听在耳中,很是心累的离开了。
“怎么样?你媳妇愿意出多少钱?”二夫人满是期待的问。
楚致明苦笑摇头:“这些日子已经很亏待她了,所以,所以儿子实在没办法开口。”
二夫人语气愤慨:“亏待?你可知道你这媳妇每月吃穿用度是多少?燕窝、鱼翅天天得有还都得是上好的,库房里的补品她看上了问也不问就搬,还有……”
“娘你快别说了,儿子心烦。”楚致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事儿,钱的事儿子有别的办法,不管怎么说我一大男人都不该打自己妻子嫁妆的主意,这传出去也很让人看不起。”
最近怎么有种诸事不顺的感觉。
且每每不顺之时他都有些恍惚,他就会有种事情不该如此的错觉。
许秋凉这边一连几日都在打听楚致远的下落,因为焦急她甚至亲自上阵。
“我想我们一定有缘,不然怎喝个茶都能碰见。”白墨拿着自己的壶茶坐到了许秋凉的对面,语气玩味:“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打听自己丈夫的行踪?真是有趣,你们夫妻二人这么不熟的吗?”
许秋凉斜了白墨一眼:“我猜你特意赶过来不是为了说点没用的废话。”
白墨打了个响指:“和聪明人说话真是少了不少乐趣,你这般费尽心力的找楚致远无非是觉得他遇见了危险……没错,他确实是遇见了些许麻烦。”
许秋凉抬眸:“他在哪?”
白墨咂吧了一下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秋凉一声:“说吧,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告诉你。”
白墨俊逸的脸上浮现玩世不恭的笑,他目光闪烁让人辩不出几分真假:“因为我挺想让你当个寡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