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懂您这么做的目的。”残月给许秋凉泡了安神茶,有点虚心求教的意思:“干脆不让您二哥如愿不是更能让他气急败坏吗?”
许秋凉哼笑一声:“我给许家挣了太多的钱财了,要是没人败家这家底如何能空?家底不空他们就都蹦跶的欢实,就要给我添堵。”
残月恍然大悟:“小姐真是厉害,目光就是比奴婢的要长远很多,对!动摇根基才是狠招,因为波及的不只是一个人。”
“我们小残月也很厉害,一点就透,又聪明又机灵。”许秋凉将残月夸的脸颊红红,然后就准备歇下了。
却突然听到窗户有些响动,这让她瞬间警觉。
对方好像也不没有想隐藏想偷袭的意思,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开了窗,然后不紧不慢的钻了进来。
许秋凉悄悄将匕首出鞘并握紧藏于袖中。
她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近日交集颇多的白墨。
这人一身黑衣,嘴角勾着邪气,却是不带一点的鬼鬼祟祟,就好像他不是夜入别人府邸而是回家一样。
许秋凉满眼从容,不惊不慌:“不知白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白墨一脸坏笑的往前迈了两步,眼角下的泪痣带着妖冶之感。
他语气暧昧:“近来你可是帮了我不少忙啊,这我让有点不知所措,我与你之前可无甚交情,你为何……”
他话说一半又往前凑了两步:“难道是你不遭你丈夫待见独守空房寂寞了?难道你想让我送你一室春光?如若真是这样,那我是愿意报答的。”
这话说完他彻底欺到了许秋凉的身前,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一副马上就要解开的样子。
他以为许秋凉会羞愤会惊慌会失了分寸,他以为自己能扰乱许秋凉的淡定和从容。
却不想,他肩上一凉,许秋凉不慌不忙的给了他一刀。
“你!”白墨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怒气,眼中戾气涌现像是要将人撕碎一样。
许秋凉先一步将匕首抵在了白墨的咽喉,红唇一勾绽放了一个艳丽的笑:“白公子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