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常:“他们这样的人下场这么好,真是白糟了那些可怜的人!”
云来挑眉:“我始终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桑家作孽,桑家人作孽,天道不可能一直让他们顺畅下去。暂时让他们坐牢只是开始罢了。”
孟常扭头看云来。
她比自己小,但却自己心性高。
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姑娘,倒像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大人物。
“那你呢?桑家人这么对你,你不委屈吗?”
云来笑笑,她早就看开了,从很小的时候就看开了。
“我又不跟他们生活,也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挂钩。如果说真的有,那大概率就是想着怎么让他们受到惩罚。我的立场没有亲人,只有善恶对错。委屈是什么?不知道。”
孟常有意道:“你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如果真如你所想,又为什么大费周章的要去找鲁荣?不就是因为桑家当初抛弃你跟鲁荣有一定的关系么。”
云来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下。
“你说的对,我去找鲁荣就是想弄清当年桑家抛弃我的真相。我也想知道鲁荣为什么要那么做?是因为跟桑东他们有仇还是跟尚未出生的我有仇?我只是想搞明白到底为什么。我也不会找他报仇,因为对比我的惩罚,天道给他的惩罚更加惨烈。”
有的人或者比死了还痛苦。
鲁荣就是那样的人。
弄死他不如让他活着。
人世间的痛苦他都该亲身去尝一遍。
孟常没再说话,只是深沉的看了一眼云来,默默开车。
之前那些小鬼说过。
鲁荣在汉城。
汉城云来熟啊。
正是她老家所在地。
她家老头和师兄弟们都在汉城。
但是河下村她没听过,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地。
到汉城还要好好摸索一下。
汉城距离宣城有八百多公里,开车将近八个多小时。
两人从晚上八点多出发,中途在服务区休息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到了汉城。
一进汉城,云来就觉得身心无比舒畅!
孟常将车子开到了最近的酒店,订了两间房。
他闷头扎进了酒店里洗漱休息去了。
云来也没闲着,洗漱弄弄好,坐在床头前叠了一个纸鹤。
给纸鹤点了睛,云来将纸鹤拿起来,满眼都是对道观对师傅对师兄弟们的想念。
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感天动地的话,结果,云来脸色一拉,嘴角一挂,张口就是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