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子皱眉：“怎么个不完全法？”

“对即是不对，不对即是对，对与不对，世间谁人又能说的清楚，看的明白呢？”

二狗子摇头晃脑，活脱一神棍。

“老衲再问你，你们可曾下过墓穴深处？”

“下了，但还没完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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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见到宝物？”

“见了，但没完全见！”

“是否知晓那墓主人的身份？”

“知晓，但没完全知晓！”

“那这墓主人究竟是不是达摩祖师？”

无语子眉稍微挑，耐着性子问道，这狗即便是被度化了也不安分老实，若非是看在其对与佛法经文有着超乎寻常的吸收能力，他早就将其镇压在佛塔之下了。

二狗子依旧是摇头晃脑：“是达摩祖师，但不完全是达摩祖师！”

李小白蓦然无语，破案了，这破狗压根没有被度化，眸光略微扫了扫，他发现二狗子的牙缝中塞着一个翠绿色的小物件，若是不注意的话只会当其是一片蔬菜叶子，此刻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正从那牙缝间的翠绿色物件飘散而出，被其不断吸入口中。

是翡翠葫芦！

这破狗掌握了葫芦的用法将其缩小至正好能塞入牙缝的大小，将点燃的华子扔进其中，清醒时就用舌头堵住葫芦口防止烟雾飘出，感觉要被度化时就松开舌头让烟雾散出吸入腹中。

好精的狗！

话说，要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只有自己傻傻没有做准备？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一人一狗明明早有准备却刻意不告诉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二狗子和刘金水心中都是慌的一批，刘金水都以为只有自己才是清醒的，其他人是真的被度化了，所以他学了二狗子的神态和姿势佯装被度化，结果现实却告诉他这货也是装的。

二狗子以为刘金水和李小白都被度化了，结果事实告诉他刘金水是装的，早先准备好的甩锅计划还未开始便宣告破产，正当它心中盘算着怎么祸水东移让李小白把锅给扛了时，只听见无语子问道。

“阿弥陀佛，李施主，方才两位施主的话语你以为如何，他们说的对也不对？”

李小白不知道该学谁了，索性摇头晃脑起来，一副老学究做派：“晚辈以为，他们说的对啊！”

刘金水：“……”

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