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盯着秦墨白，大气都不敢出。

秦墨白的头顶，还是几条道化为绿雾融合一起的情景。

那绿雾极浓，视线无法穿透，哪怕秦振英实力再强，也看不清绿雾中间是否有新的大道正在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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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商律开始稳固，商辰风的眼神也转到了秦墨白身上，同样目不转睛。

秦墨白能否成功，很关键。

皇天不负有心人，突然，一条比之前更纯净、宽了两倍多的绿色大道，从一团绿雾中冲天而起！

“成了！成了！”秦振英激动无比，比秦墨白还要激动！

融合成功，对秦墨白来说，不仅仅是修炼速度比之前快。

更重要的是，这给了秦墨白报仇的希望和信心！

有信心，秦墨白的道心便不会受到影响！

那他就依然还是大秦圣地的希望，将来仍有机会延续甚至将大秦圣地发扬光大！

“成功了！祖父，孙儿成功了！”

秦墨白睁开眼，眼里不光有喜悦，还有泪水，以及无比的信心。

他之前实力四阶一段，道宽五十米，长度是三米，如今道宽一百二十米，实力超过了四阶二段。

秦振英和商辰风同时飞过去，像刚才观察商律的新大道一样，观察起秦墨白的新大道。

结果发现，秦墨白的新大道除了比商律的短之外，完美度不相上下！

找不到一处裂缝和不平整之处！

“太好了！太好了！”秦振英激动得眼里都冒泪花了。

有一个天赋出众的子孙，就是各地圣主的底气。

秦振英觉得自己的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哪怕有天我不在了，大秦圣地也能延续下去！”秦振英感慨道。

听到这话明樱有些懵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种活不了多久的感觉？

“秦圣主为何这般说？”

秦振英的模样看起来也就六七十，当然可能是实力强，看不出真实的年龄，说不定已经几百岁了。

但秦振英身上并没有那种将死之人的气息。

“青小友是不是觉得我看着还年轻？”

秦振英笑道：“我已经百岁了，最多百年，就要去见大秦圣地的诸位老祖宗了。”

“这怎么可能？！”明樱震惊道：“不是说圣王最少能活个千八百年吗？”

第一次在道山捕道时，姬不凡等人一来，周边不少人在议论，明樱就是那时听说的。

“青小友有所不知，以前圣王确实能活个千八百岁，甚至活到千岁以上的都有。”

商辰风道：“但慢慢的，圣王的寿命越来越短，从千岁到八百，到五百，到三百......”

“现如今圣王一般只有两百岁左右寿命，甚至更少，三百岁以上的只剩少数老圣王，不过也在慢慢的减少中。”

“之前去世的大虞老圣主，就是三百岁的老圣王。”

“当然实力强大的，未必不能活到千八百岁，但那是极少极少的存在。”

“为何寿命会一直缩短？”明樱问道。

“所有圣王都在寻找答案，但至今只得出可能是大世将至的缘故。”秦振英道。

“因为大世将至，这几百年来，死了不少圣王。”

死了不少圣王？明樱突然想到小五。

那些圣王是死了，还是像小五一样，选择以机缘的形式蛰伏起来？

想到这，明樱突然又想到另一个可能！

小五这些机缘，是靠夺舍一世一世存活。

那会不会因为夺舍次数多了，才导致寿命越来越短呢？

还有现在天界这么多圣王，有多少是被夺舍的？

不会.....

明樱暗中倒抽气，哪怕不全是被夺舍的，有一半也很可怕了。

“小五，你能感知到谁是被机缘夺舍的吗？”

“眼前这几人都不是，”小五花瓣闪了一下，“不过也不好说，我现在实力弱......”

“还有，不是你所想的，一次次夺舍后寿命变短了。”

小五道：“机缘形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千年甚至万年，能夺舍成功、并成为圣王的概率非常低。”

“而且夺舍也是需要时机的，时机不到，根本不可能夺舍。”

“什么时机？”明樱问道。

小五却不愿多说了。

“那你知道为何圣王的寿命越来越短吗？”

“因为大世。”

和秦振英说的一样，“这两者间有何关联？”

小五再次沉默。

它不说，明樱也没办法，只是用意识瞅了几眼小五。

看来小五这家伙，知道的秘密比她想像的多得多啊！

明樱暗想，只能以后慢慢挖了。

不过小五这家伙，怎么会知道我刚才是怎么想的？

明樱这样想的同时，小五也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它刚才怎么会知道小丫头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