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必定能将那西村找出来!”
慕容弛嘴角轻撇,“行了,起来吧。”
“那南容宣向来狡猾,不如先将州城中的宅子好好搜查一番,说不准能逮到他们的人。”
“属下这就去!”魇卫拱手道。
“外头什么声音?”慕容弛将手中茶盏放下,靠在椅子上。
魇卫回道:“是金州唐府上的夫人,说是府上的小公子被人掳走了。”
慕容弛轻眯了下眼,没出声。
魇卫见状,适时开口:“大人,属下让人打发了?”
“让她进来。”慕容弛扬唇道。
那美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一进正堂,连上首的人都没看就直直跪了下去,埋着头哀求道:“大人,求大人做主啊!”
慕容弛抬手示意旁边的侍从将她扶起,“夫人好歹也是唐府夫人,如今怎么弄成这般境地?”
“赐座,上茶。”
男子冷清清的声音让情绪激动的她逐渐冷静了下来。
她用绢帕擦拭了下脸上的泪水,开口道:“前几日,说是京都兵马司的人来府上要救我那失踪多时的女儿,必须要带走这孩子的血亲。大人您说,这如何可信啊,一块木牌就敢冒充兵马司的人。”
慕容弛抬手支在下巴上,神色未变。妇人看了眼又哽咽道:“可没过几日,我的儿子语冬就被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直接带走了……”
“可是夫人,本官到此并不是接任金州州府一职,而是另有要事。”慕容弛慢条斯理道。
唐府夫人闻言作势又要跪下,慕容弛抬手,“夫人请回吧,派几个得力的侍从去不湛上报朝廷,就说有人冒充兵马司守卫,此事朝廷一定重视。”
“可是我的孩子现在生死未卜……”
慕容弛叹了口气,“也许,并非是有人冒充兵马司,据本官所知,半月前,荣小王爷领了圣命带着兵马司的人来了金州,但是现在却了无音讯。”
“荣小王爷?”唐府夫人攥紧了手中的绢帕,有些激动:“是了是了,之前我看唐望秋连夜将铺子里的药材调回,又派人去其他州城讨,就是为了那什么疫症!”
“难不成,这是唐望秋和荣小王爷合起伙来陷害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