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芜翻身躺下,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你去做什么?还嫌没被打疼?”

沈灵韵轻哼一声,“我和阿玉妹妹很是投缘,我自然要去找她了。”

少年眸光轻闪,“小心点那个南容宣,他不是好对付的。”

“我又不是去害阿玉,我是去保护她的!南容宣应该求之不得才对。”

谢灵芜不屑地冷哼一声:“咱们可是刚刚才伤害了他的阿玉!”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不鸣山,帮着师父。”谢灵芜闭上眼有些疲惫,今日可差点就砸了他的看家本领。

也幸好那人体质强,能撑。换那个半大少年,早就死翘翘了。

外头一声巨响传来,谢灵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与同样面色严肃的沈灵韵对视一眼:“火炮?”

沈灵韵趴在门边,透过缝隙偷看门口这一左一右的侍卫和院子里巡逻的侍卫表情都没变过。

正疑惑间,又紧接着传来第二声。

吓得她一个激灵。

此时的后院,白溪握了握手中的滚烫的特制剑弩,回头看了眼坐在廊下的少年,“世子,好像不太对……”

白溪被烫得松了手,剑弩一下掉到草地上。

“好歹是狄族引以为傲的武器,怎么能被我们一夜时间就仿照出来呢?”少年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来。

前头的水缸被炸得稀碎。

少年慢悠悠道:“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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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抒玉和李之行隔天就到了京城。

李抒玉看着身侧同样跪在书房中的李之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大哥哥,这事与你无关,你不用在这儿陪我受罚。”

“玉儿,我和他也没什么不同。”李之行正视着书架前头那把玫瑰椅,这是他们祖父的位子。

“玉儿都明白,玉儿不会怪大哥哥的。”李抒玉弯了弯唇,“大哥哥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不该为此折腰。”

李之行唇角轻勾,“衣襟满带茶香,昔日平常,已不能如愿以偿。”

“幼年,我读不懂‘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后来,却不得一次又一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