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手里的玉佩递到南云暮手里:“一会麻烦殿下给他。”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亭子。
南淮景轻笑一声,折扇一收,跟了上去。
众人在山脚集合,南容宣驾马来到山脚下时,只见南云暮一人。便问道:“李抒玉呢?”
南云暮将手里的玉佩丢给南容宣:“淮景送她回府了。”
孟见山和南珏意从山上一同下来,孟见山虽是输了,可是脸上的表情倒是松快了不少,对南容宣开口道:“既然见山输给了容宣世子,那见山便愿赌服输。”
说完,和南珏意点了点头,先行驾马离开。
“容宣,他输了什么给你?”南云暮好奇地问道。
南容宣嘴角一翘:“秘密。”
话落,也骑马离开了此地。
南云暮视线刚刚移到南珏意脸上,南珏意挑了挑眉:“不知。”说完,打马离开。
……
李抒玉在院子中扎了一个小吊床,正好在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
在树荫下乘凉,还有偶尔袭来的阵阵轻风,倒也惬意。
南容宣从墙上跳下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少女眼睛上盖着一方绢帕,旁边的小木桌上摆着一碗冰镇过的红提。她一边悠哉悠哉躺在那儿,一边闭着眼拿起一颗红提就往嘴里塞。
南容宣递给红俏一个眼神,轻手轻脚地走到李抒玉旁边,偷偷将那碗红提端走。
李抒玉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心中正存疑,似乎听见了头顶上方传来的一声轻笑。
心下了然,于是果断地收回手,又一动不动躺在吊床上。
“李抒玉,我玉佩你还没有还给我,就这样跑了?”南容宣寻了一处随意坐下,拿起一颗红提尝了尝,眉尾轻扬,确实不错。
“容宣世子找错人了。”李抒玉语气平淡地缓缓道,“我何时拿你玉佩了?”
南容宣又吃了一颗红提,“嘶~这可是皇祖母赏赐给我的无价之宝…被相府大小姐给——”
李抒玉抬手扯掉盖在眼睛上的丝帕,从吊床上坐直身子,一双秋水凝眸微微含怒盯着面前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少年。
容宣世子口中不见的玉佩正好端端地悬在他的锦衣长袍之上。
天生的一双幽幽黑眸,带着笑时总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李抒玉瞥开眼,抬手将南容宣手里的碗夺了回来。
“容宣世子过来打趣我做什么?我可不会陪世子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