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腰上的刀口,李抒玉侧眸看了眼那被一条黑玉腰带紧紧束起的腰。
他有暗卫,还会受伤,到底谁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出手呢?
南容宣的种种,都在告诉她,他好像和她活得不一样。
李抒玉摇了摇头,将脑袋里越想越可怕的东西甩掉。
侧头看了眼舒舒服服躺在软榻上的人,李抒玉忽然道:“那你棋艺还这么差?”
南容宣将脸上的书拿开,一下支起身子看向李抒玉,最近是不是他太温柔了些,这些小孩都不怕他了啊?
待他发现那小姑娘面上一副故意为之还得意洋洋的神情,才知道被她诓了。
南容宣懒洋洋地躺了回去:“你还挺幽默。”
李抒玉:“?”
……
李抒玉的动作比预料的还要快,午时未过,已经将五遍都抄完了。而南容宣那边一点动静都听不见,她放缓了步子走了过去。
现下看起来倒还有些乖顺呢。
“这么爱睡觉眼下还有乌青啊?”李抒玉小声嘟囔。
她抬手悄悄地点了一个小黑点在上回黏住小石子的地方。
满意地点点头,李抒玉抿唇偷笑。
做完这一切,某个鬼鬼祟祟的人迅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软榻上的人半晌没动静,只是突然扯了扯唇角。
幼稚……
下午的的策论课的夫子居然是个很年轻的人。
“谭夫子好。”众元生起身行礼。
“嗯,各位都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