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儿,昨夜辛苦你了。”李抒玉心里暖暖地,昨夜隐隐约约有人一直给她用热水敷眼睛,她困得睁不开,却也知道是红俏忙活了大半夜。
“昨夜是大公子将姑娘一路背回来的呢,担心天色太晚不安全,便来接姑娘了。”红俏扶着李抒玉起床,替她更衣。
昨夜大哥哥也在吗?
想必是担心夜色太晚,她会碰见那个“大杀器”。
李抒玉一出门,见昭敏已经等在门口,“怎么不进来等我?”
“我也是刚刚出来,走吧!”
“昭敏,你昨夜有事找我?”李抒玉侧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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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敏笑笑:“上午是唐夫子的算术,想着应该需要有人带着我们,昨夜我是想来问问你,之行哥哥能否帮我们这个忙?
李抒玉闻言沉吟了一会儿,疑惑道:“还需要人带吗?”
“自然,这算术不比论道,还是需要有些基础的。”
南昭敏偏头分析道:“虽说元生里,算术就属南容宣那小子最好,可是他总不来上课,指望不上!”
唐夫子为人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进来时学堂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坐到上首,将手里的一沓册子递给了离他最近的宋澄,只听他道:“将这发下去,每人一张,散学之前交上来,会多少写多少,明日我将会给大家分好组,在大考之前,还请各位公子小姐收收心,免得不能上榜。”
“抒玉,你在荔州学过吗?”南昭敏悄悄在李抒玉耳边问道。
李抒玉点点头:“一些基础的记账我和我娘亲学过,只是不怎么认真。”
宋澄将卷子发到她们这儿,笑道:“抒玉妹妹,不如让我带你们两个?”
李抒玉抬眼,宋澄又接着道:“我们还可以继续上回没下完的棋~”
李抒玉觉得这位宋元生还怪有意思的,明明自家祖父就是棋艺夫子。
南昭敏轻哼了一声,没等李抒玉回答,宋澄发卷子又离开了这边。
“南容宣?”唐夫子视线搜寻,没看见人影,气得吹胡子瞪眼:“南容宣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