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能不能一步再堵死白子?”宋夫子扫了眼下面的元生笑而不语。
这棋面,怎么有些眼熟?
倒像昨日与南淮景那局棋呀……
手法类似,围子类似,这下一步也同样被牵制。
李抒玉侧眸,想看看南淮景的反应,谁料他支着下巴在打盹……
“能。”那头杨挽锦坚定道。
“挽锦你说说看。”宋夫子笑眯眯道。
杨挽锦站起来,缓缓道:“白子走唯一生门破开,按理来说一子不足以做到黑子劫杀。但是…那右上的白子其实是死棋。”
宋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下。”
杨挽锦唇角微勾,侧眸一瞧,那李抒玉果然在看她。
“能发现白子是死棋,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宋夫子道。
宋夫子又下了一颗黑子,局势瞬间逆转。
“哇——”众元生看着宋夫子这步棋,简直玩出花来了。
李抒玉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确定了,昨日那股怪异之处在哪儿了。
“抒玉,你可明白。”宋夫子突然问向李抒玉,众元生视线都汇集在她身上。连带着旁边的昭敏瞌睡都跑了一半。
她站起来,眼眸晶亮的看着夫子认真道:“谢夫子指点,弟子懂了。”
“这你懂什么了?小丫头,不妨说说看?”南英儿支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站起来还没有旁边南淮景坐着高的小姑娘,有些不屑道。
杨挽锦蹙眉,有些不赞同地扯了下南英儿的衣摆。
南英儿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坐直了身子。
不难听出南英儿话音中的嘲讽之意,李抒玉收回视线。
“坐。”宋夫子开口。
李抒玉对上宋夫子慈祥的视线,颔首欠了欠身,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