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跟过来了,不然真出事了,以她二儿媳那无理都要搅三分的性子,可没好话听。
林姑丈讪笑求饶:“嘿嘿,我说着玩的,喜妹,你可别恼。”
“回头再说你。”恶狠狠的说完,接着又道,“青竹啊,别听你姑丈的,老大个人了,还不着四六。”
顾二弟:虽然但是,这话放在他身上,好像也没错。
挠了挠头,顾二弟红着耳朵道:“姑妈别说姑丈了,这还是我先提议的。”
他刚真是顺嘴一说,完全忘了他姑丈的身体,已经不合适玩这个了。
“你还小呢,思虑不周到也是有的,倒是你姑丈,只长岁数不长脑子的,自己身体咋样心里没点数。”
顾姑妈见自个越说,他侄子脸上的羞意越重,只好转移话题:“你这东西倒是新奇有趣,你说说,这脑子是咋长的,这法子都能想出来。”
“姑妈,你也别这么说,这东西老祖宗手里就有了,只不过我们没怎么见过,所以才觉得新奇。
您看着吧,不出一个月,满地都是玩这个的!”
北方本就是玩雪的好场地,小娃娃们用个爬犁、木盆就能玩得溜溜转。
这东西就是没人想到而已,现在有了他们做先锋军,用不了多久,做不到人手一副,也多的是人玩。
说到底,只要能想到法子固定住脚,其它的真不重要,不服输的种花人,会告诉你,什么叫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两人一点都没想错,周末过后再上班的时候,滑雪板就多了起来,进了厂区背着滑雪板走路的人,十个里总有那么一两个。
连王家福都在说:“厂子里的集体宿舍已经清空了一个,都是年轻的男同志,连女同志那,也少了好些人。”
许小松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可不么,要不是没法子,谁想住集体宿舍呢,现在只要会玩的,谁不是回家住,又能玩又不用挤巴巴的。
说到底,还是要感谢顾同志呢,要不是她想出的法子,这个冬天我都只能搁集体宿舍过了,那就没法吃我娘开的小灶了,哪像现在,有得吃有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