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听完:“这么快就行刑啦,这可不到半拉月了,不行,明天我得请假去一趟县城。”
自从说好要去看刘氏后,这事就一直搁在她心里,本打算春耕后再去的,这样也不用请假了,谁知道这么快就行刑了,再拖下去刘氏还没痛苦几天就没了,那怎么行。
顾雪梅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看来还得过一天才能拆了:“正好我伤口该是好了,不如明天就用去医院复查的名义请假?”
“也好,明天我们先去医院,看完再找刘氏。”顾母心疼的抚了抚顾雪梅的额头,说道。
“不用,看守所离公交总站可不算近,再拐去医院一趟,就怕赶不上下午的班车。”
要是只她自己,等到了晚上没人了,再骑自行车回来也就得了。可娘也跟着出去的话,家里两个小的就没人管了,太晚回来他们肯定得害怕。
再说,想到这,顾雪梅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且,我这伤口早就好了,这不是家里一摊子事没弄明白,这才多包了几天。”
“本该这样的,你伤到的可是头,要不好好休养,现在年轻不要紧,等以后老了可就知道厉害了。”说完又叹气道:“要不是这段时间是春耕,不好请假,我也能在家好好给你进补。”
顾母这话倒是没说错,如今整个大队除了顾雪梅,和几个老得不能动的,个个都在干活。
她到底伤到了头,除了第一次上山弄柴火被人瞧见了,之后几次可都是背着人的。
好在后面几次被人看到,都是去的县城,大可以说是去换药的。
“对了,娘,许家都出事了,老宅那里,你搁家听到动静了没?”她在举报信里可是将顾老头的算计,一并给写进去了的,按理说不应该没反应。
“怎么没有,我跟你说顾老头这次又被带走了。”顾母说完,看着闺女一脸好奇的样子,将事情经过说得那叫一个详尽:“我们这不是事发地么,昨个半上午的时候,就有公社的办事员下乡,说是调查取证来了。
那天围观的人可不少,还有很多看完全程的,好家伙,那是一调查一个准,办事员都没咋走访,就记录了快一个本了,说法还都一个样。这不,老头当场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