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时淮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看云雀恭弥用餐。
唯一不同的是,他没在云雀恭弥用餐的时候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没有抱怨沢田纲吉一行人在对他的并盛又做了哪些惨无人道的事。
没有控诉他对那群人的举动视而不见。
没有在他打人的临界点反复横跳。
没有叫……
“恭弥。”
他的名字。
时淮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适时开口调侃道:“你今天吃饭好慢。”
笑眯眯的样子与以往并无不同。
云雀恭弥回神,再次侧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想去哪儿?”
“好问题,去哪里呢……”时淮指尖敲动着摊子,一副思考的模样。
云雀家的宅子大的总让人感到寂寞。
但只要有一只云雀在那里,好像就能让整个宅子活起来。
如果有三只,呵呵。
“去您的王座吧,委员长大人?”
能眺望整个并盛町的制高点之一,并盛初中的天台。
一直不曾开口的风透过墨镜看着远方的风景,听到两人的对话,好心的小老板举起一块白板。
「也许他需要一个拥抱。」
白板是正对着云雀恭弥的。
时淮也不知道风这一裹起来就没了嘴的习惯是怎么来的,只低头问了一句:“里包恩让你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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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那个小婴儿会用这种见缝插针的方式不停刷他的好感了。
风低头写写画画。
「一半。」
风只是任务途中顺道过来看看一平,但这不妨碍他关心一下青春期陷入迷茫的孩子。
嗯,就是孩子。
即使从里包恩那里听说了时淮的真实身份,风还是保持这样的看法。
时淮笑了笑,迎着风诧异的视线,越过绕过摊位,俯身轻拥着他小小的身躯。
“谢谢,前……不,应该是先生。”细长的黑发拂过通红的奶嘴,“迄今为止,辛苦了。”
一眼看出他人需要拥抱的人,必然也曾渴望过拥抱。
风只轻愣了一下,随后摘下墨镜,露出那张与云雀恭弥酷似的脸。
他无奈开口:“这种时候再遮遮掩掩未免失礼。”
趁着时淮还未起身,婴儿大小的手掌像个长辈般轻拍着时淮的后背。
就像里包恩告诉他的那样,被人从地狱拉回的亡人似乎遗失了某种勇气,失去了拒绝善意的能力。
哪怕连不去回应这一点,时淮也做不到。
风没有说出任何带有关心和祝福意味的话,他担心那些话会变为新的负担。
“好孩子。”
乖巧懂事的孩子,夸夸他就好。
云雀恭弥耐着性子看向两人,和风对上视线时,对方甚是温和地朝他笑了笑。
是他和时淮都不擅长应对的类型。
肉食动物莫名不爽,抽出铁拐对着两人狠狠一挥,将六亲不认诠释到了极致。
时淮在察觉到身后的劲风时就下意识抱着风闪到一边。
“谁允许你在这里擅自摆摊的?”
听着云雀恭弥的流氓发言,他先是给了云雀恭弥一个“你有大病”的眼神,然后低头,与怀里哭笑不得的大眼睛对了个正着。
“要不……”时淮抬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肉食动物,确认对方没有进一步攻击的意图之后,把风放回到摊位上,“你先交个保护费?”
风揣着袖,笑意满满地看着两人,仿佛是在惯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