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闪身挡在想要偷袭里包恩的「柿本千种」面前,一脚将其踹进墙里。
沢田纲吉被炸弹炸得七荤八素,手里的剑胡乱挥舞着,一时之间还真近不了身。将人逼退之际,突然看到猎豹形态的「城岛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时淮身后。
“小心!”
时淮像是背后长眼一般弯腰躲过,一脚把人踢出去后直奔沢田纲吉而来。
被扑倒的沢田纲吉揉着脑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差点被「碧洋琪」的叉子捅了。
“先管好你自己。”时淮嫌弃地将沢田纲吉推到一边。
里包恩轻巧落地,为了防止沢田纲吉这个缺心眼儿的被阴到,还是开口提了一嘴:“小心点,被那个叉子伤到就会被附身。”
看着「狱寺隼人」眼中的“二”变为“一”,时淮毫无预兆地拉着沢田纲吉离开原地,沢田纲吉回头,见两人刚刚坐的地方突然升起数道炎柱,顿时脸色煞白。
“除了盗取他人的能力,原本六道的能力也能用吗?”时淮环视着围在他们周围的人。“还是说偷也是你的六种能力之一?”
“第二道饿鬼道,的确是能夺取他人招数的能力。”
好在六道骸并不打算隐瞒,似乎并没有将这当做自己的底牌,又或许他十分肯定在场的人不会有机会把今天的一切说出去。
他借着四人的视野打量着被围在中央的两人,慢悠悠地说道:“我本来是想尽量完好地得到你们的。”
“凤梨精,你的化肥是厕所里的蛆虫吗?”时淮面带嫌恶地扇了扇,“连叶子里都散发着一股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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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讥讽地看了眼倒在他身后的云雀恭弥。
“就算是想狗仗人势,你的主人貌似也不太行了。”
“你才是狗,你才不行,管不住肛门就用痔疮堵上,说你是凤梨你还真把菊花当花开了?死变态,滚!”
“Kuf……”
“一天到晚kufufu,你是鼻腔也和花粘一块了吗?”
被时淮护在身后的沢田纲吉听得一脸懵逼。
时淮以前跟他说话真的很温柔了。
「狱寺隼人」脸色微僵,额角隐有青筋暴起:“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你一样尖牙利嘴。”
数道炎柱冲天而起,还有几道擦过沢田纲吉的衣角,留下点点火星,如果不是时淮拉着,他可能只会抱着头缩在原地。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嚎叫声,时淮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假的。”
“啊啊啊啊嘎——”
沢田纲吉捂着的脸,迷茫地望着空荡荡的四周,眼中还带着不知今夕何夕的愚蠢。
时淮见他这副傻样,直接用力把人丢在云雀恭弥不远处,自己则是瞬身上前,一把攥住「城岛犬」的头发砸进地面。
按理来说,常人受到这种程度的攻击,早该昏过去了才对,奈何被六道骸对面附身的四人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遍又一遍地站起来。
想到云雀恭弥的情况,时淮眼神一狠,抓住「柿本千种」的胳膊往后一掰。
只听咔嚓一声,那条胳膊就像是挂件般无力地垂在一边,之后又一脚踩在他腿上,清脆的断裂声听得沢田纲吉骨头缝直发酸。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就在沢田纲吉感觉胜利在望时,里包恩又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这么说?”沢田纲吉仔细观察了一下战局,并没有发现时淮有战败的迹象。
里包恩看着跟剩下三人周旋还游刃有余的人,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要时淮用同样的方式对付狱寺和碧洋琪吗?”
沢田纲吉好不容易亮起来的双眸再次暗下来。
“还有一点。”里包恩淡淡地看了时淮一眼,“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时淮在幻术中受到的影响越来越严重。
明明一开始还能一巴掌把沢田纲吉从幻觉里扇出来,后来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咬痕或者炸伤。
伤口并不致命,甚至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但时淮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而六道骸明显也知道这一点,不同于对付沢田纲吉时的声势浩大,在面对时淮时,他的幻术都用得细微且刁钻。
而且沢田纲吉总感觉真正影响时淮的不只是那些难以辨别的幻术,而是某些只有时淮能看到的,一眼假的东西。
时淮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