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店长那边怎么样了。”
黑客方面还是风见和煦比较厉害,时淮则是依靠生物网络多一些,能同时避开他们两个的,只有幻术师,也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手。
时淮想着,顺路先去了甜品店,收获了一只不做甜点的店长,风见和煦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指了指电脑屏幕,示意他自己看。
“七个人啊……”时淮看着屏幕上形态各异的越狱犯,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人眼花。
唯独没有凤梨头的资料。
半晌,他抬起头:“店长最近要保护好自己,小心变态。”
风见和煦的身体素质和脆皮幻术师也差不了多少,时淮正寻思着要不要让山上的棕熊假扮成布偶装的工作人员过来站哨,头顶就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将头上的大牛皮纸袋子拿下来,发现里面全是葡萄大小的巧克力球,随手往嘴里丢了几个,时淮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微苦的巧克力被咽下去之后,舌尖却剩下丝丝的甜,而且每一颗都混合着不同的香味,奶香、红茶、坚果,甚至还有黑胡椒的,时淮并不讨厌这些味道。
看他吃得开心,风见和煦收回了视线,如果时淮有一天完全忍受不了甜味的话,再想补充能量就会变得十分痛苦。
他捧着茶杯抿了一口:“受伤的都是武力值靠前的人。”
“我知道啊。”时淮从巧克力堆里抬起头,“但这和防变态并不冲突。”
六道骸估计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彭格列的十代目在这里,想通过这种方式把他找出来,只不过可惜了,兔子纲是个废柴。
风见和煦哭笑不得,指着另一个大纸袋:“走的时候带上,这段时间暂停营业。”
既然时淮不放心,那他正好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休息。
时淮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在他走后没多久,店员们就收到了带薪休假的通知。
一手抱着两大包巧克力,一手提着保温盒,时淮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剑是挂在腰上的。
来到医院,刚好碰到了担架上昏迷不醒的笹川了平,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云雀恭弥的电话,并盛校歌的彩铃响了没多久就被接通了。
“对面还有七个越狱的杀人犯,或许你会感兴趣,还有……”听着手机里隐隐传来对铃声的吐槽,时淮又瞥了一眼担架离开的方向,“笹川了平被打进医院了。”
“哦,是吗。”平静地语气完全听不出来他哪里感兴趣。
云雀恭弥回头看向心惊胆战的草食动物:“我记得你应该认识吧,笹川了平。”
“他被人干掉了。”
听到这里,时淮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持田剑介床前,把玩着一块停在七点钟的怀表,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隐约传来忧心忡忡的议论声,到目前为止,这一层已经入住了将近二十多个并盛初中的学生。
“秘书长。”
来人没有敲门,而是透过门缝微不可察的轻唤了一声。
时淮合上怀表走了出去,轻轻合上房门,这才转身扫视了一圈,站在这一层的人全部弯腰九十度,除了里包恩和叼着一根草叶子的副委员长,没有一个敢抬起头。
他身上穿着并盛的老式黑校服,左臂上写有风纪二字的袖章红的刺眼。
“委员长已经去端对方老窝了,就和平时一样。”时淮毫无波澜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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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哲矢恭敬地低下头:“这样一来,行凶者的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的对话都是说给这里所有来探病的学生们听的,时淮留下来的意义就存在于此,因为某人像土皇帝一样肆意妄为的统治,云雀这两个字也被赋予了别样的意义。
时淮不是正式意义上的风纪委员,所以他不会过多干涉风纪委员们的工作,只会在需要的时候走出来说上两句,就像现在。
“目前学生遭遇攻击的情况只出现在校外,不过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