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你就不知道我在看戏了?”时淮瞥了他一眼。
沢田纲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委屈。
突然感觉良心有点过不去,时淮又勉强安慰了他两句。
“放心吧,我最多也就无聊的时候说两句风凉话,又不会每天给都你整活儿,逼你裸奔,还动不动拿枪指着你请你去三途川旅游,话说你和加百罗涅比赛那十亿日元算输了吧?还有上次炸了动物园笼子的赔……”
“请您继续看戏吧。”
史上最穷的黑手党首领流下两行清泪。
他双手拍了拍脸颊:“现在要解决的是碧洋琪的问题。”
可是这样的话蓝波会有危险的吧?
这么想着,沢田纲吉还是决定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
正想和众人一起商量一下,窗外就跳进来一只小奶牛,还好死不死的砸在了狱寺隼人脸上。
“滚开,蠢牛!”狱寺隼人反手就把蓝波按在地板上,两只手里攥着炸弹,“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忠犬君又要被锁了。
时淮看着某天然黑熟练起身绕道狱寺隼人背后,心中暗暗感叹:这招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沢田纲吉时刻注意着他手上的炸弹:“狱寺,冷静,现在送他下地狱,十年后就只剩骨头了!”
狱寺隼人向来很听首领的劝,他满脸不开心地收起炸弹,转而揪起蓝波的衣领,威胁他把十年后的大蓝波换过来。
蓝波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拿出十年火箭筒就要躲进去。
“巧克力,还给我!”一平也从窗外跳进来。
她一个飞踢踹在了蓝波的身上,两人就一起被紫色的烟雾包围起来。
没过多久,烟雾散去。
本就不大的房间内又多出两个少年少女,其中穿着奶牛纹衬衫的人慢慢抬起头,像是在血堆里滚了一圈的脸把众人吓了一跳。
时淮则是满脸好奇的观察着另一位扎着两条麻花辫的秀丽少女。
她好奇地四处张望:“诶?这是哪里啊?”
“是十年前的沢田家。”时淮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你是?”十年后的大一平疑惑地看着时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糟了!”
她低头看了看腕表:“有人委托我给川平大叔那边送情人节拉面的,拉面要泡烂了,川平大叔——”
看着匆匆离去的少女,时淮收敛笑意,毫无波动的视线落在大蓝波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现异常的里包恩凝神望过去,发现这货满脑子都是“被漂亮的小姐无视了好伤心……”等诸如此类。
“……”
这家伙以前可不会在脑子里放这些东西。
再看大蓝波这边,狱寺隼人跟他一如既往地不对付,满脸幸灾乐祸,沢田纲吉则是慌慌张张地要叫救护车。
“等一下……”大蓝波抬起血淋淋的脑袋,吓得沢田纲吉一激灵,“这是鼻血。”
经他一解释,众人才知道大蓝波是情人节巧克力吃多了鼻血止不住,然后又被大风迎面那么一吹,才造就了他这么一副模样。
这事放在别处会稍显离谱,但是放在彭格列就很正常。
山本武看着大蓝波脸上的鼻血,面色有些迟疑:“鼻血流太多也是会出血过多而死的,真的没事吗?”
“……还是叫救护车吧。”大蓝波脱力一头栽在地板上。
“真弱。”时淮蹲在蓝波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补充一下体力。”
大蓝波抬头看了他手里一眼,瞳孔骤缩。
时淮手里的巧克力还冒着紫烟,大蓝波天天被十年后的碧洋琪追着打,对这玩意的了解怕不是比狱寺隼人都深刻。
“呀嘞呀嘞,没想到十年前就有奇怪的人想毒杀我了吗?”
时淮一巴掌把他的脑袋又摁了回去:“不吃拉倒。”
大蓝波不在时淮的尊老爱幼范围内,更何况是一个不认识的蓝波。
他刚想将手里的东西往嘴里扔,就被山本武抓住了手腕,山本将冒紫烟的巧克力抛向窗外,又把一根棒棒糖撕了包装纸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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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的话就先吃这个吧。”
时淮将糖抵在腮帮子一侧:“太甜了。”
“有吗?”山本武哈哈一笑,“之前看你经常吃,还以为你喜欢这个味道呢。”
沢田纲吉心有余悸地看了眼窗外,突然反应过来:“奇怪的人?蓝波不记得时淮了吗?时淮可是很喜欢你的。”
“哈?”
不等大蓝波说话,时淮就嫌弃地远离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只喜欢美丽的小姐,恶心的男人们都给我滚开!”
狱寺隼人久违地戴上了墨镜特效:“这令人恶寒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他们突然发现时淮的学习能力有点强,学习糟粕的能力。
比如跟里包恩混了一段时间后就学会了恶趣味,现在又开始朝夏马尔那个变态大叔发展了。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再这样下去剧毒巧克力就要做完了啊!”沢田纲吉抓狂。
时淮有时候会怀疑沢田纲吉的刺猬头会不会就是被他这么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