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的时候白老师还没到,我便静静地在教育局门口徘徊踱步,门卫大叔问我,你找谁呀?
我说我在等人。门卫大叔便不再言语。
不久!一个蹬着自行车筐里装着档案袋的须发皆白的瘦削精干老头儿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激动的竟然忘了对老师行个礼,只听老师对我说:你这个诗词看着是挺不孬的,就是都不成体统,都不讲格律,充其量也就是打油诗。
这样下去可不行呀!你是啥学毕业的?我说我是中专肄业的。他说难怪呢!
普通高中的孩子们都是知道诗词要讲格律的,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你有文字基础,学起来也更容易。
不一会儿老师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本:花塘诗社的《大风歌》诗歌刊物让我仔细阅读琢磨,他还让我有空的时候多参加诗社的活动,也出来和各位前辈和同龄人们多交流交流。
他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诗歌说道:这个跟你是同龄人,目前在市一中上高中,这下面还有几个年轻人,最小的才八岁。
他说起:古时候的骆宾王七岁能诗,作《鹅鹅鹅》成了千古名篇,传诵至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师也就蹬着自行车离开了,我在回家以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花塘诗社和白纯,这时才敢确定的是自己赚大了,白老师今年都六十六岁了。
按着影视剧中一贯的套路是要找接班人了咋!当时在心里乐的不亦乐乎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紧接着我在文联的投稿越来越紧密了,差不多隔三差五就往文联的办公室跑,没人的时候干脆往门缝里把自己的稿子往里面塞。
不几天文联主席接待了我,这同样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飘逸的长发看起来很是妖艳迷人。
她说:我是她目前见过的最年轻的诗人,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问起我在哪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