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人就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聊了起来道:“你们看那个邹博真不是个东西,连午宴这么大的好事儿都不带着兄弟们去,连句话都没有。”
“这个周明明就更是个东西了,成天家没事儿吆五喝六的,老子们怕他不成啊!不就是个半大不大的官儿吗?他才来几天啊!就站在了老子们头上拉屎放屁。”
“放在平时老子早干他了。”
另一人说话道:“少说点吧!谁让人家是官儿呢!官大一级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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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个话啊!陈乐!
“啥话啊!有话就直说呗!都是自家兄弟的!”陈乐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道着。
“看你小子倒是个爽快人啊!你跟周明明什么关系啊!”一个看上去约有二十四五左右戴着眼镜的青年问道。
“我嘛!其实也没啥关系!就是在他手底下干过几天,也就干了几天他就离职了。”陈乐一脸谄笑的道着,生怕把这帮大爷给得罪了。
戴眼镜的青年哈哈的笑了起来问道:“就在他手底下干过几天吗?周明明可是吹牛说他在中美教育的最高职务是店长呢!连我们邹主管都敬他三分呢!”
“我们邹主管在公司干了四年多,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啊!我们这几个人也都是他从老家招过来的,我们团队的业绩回回都是前十名,董事长就没想过提拔我们,反倒是让一个外人直接几句话就上位了,真是偏心啊!”
陈乐听着这个话,心想道:“这事儿看来靠谱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们的关系搞僵了再说。”
陈乐拎起牛二给眼镜青年倒了一杯道:“来!兄弟!敬你一个。”
陈乐把身子半趴了过去附耳轻轻的道:“我说句实话,你们也真是难啊!辛苦啊!”
“其实周明明在中美英语只当了半年的主管,他入职还没有一年呢!想当经理想都别想,更何谈什么店长了。”
“我也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是实话实说,希望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要不然周明明还不得开除了我呀!我们都是打工人都不容易,各自理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