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坷垃轮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口干舌燥的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一饮而尽,心中暗骂到:“奇了怪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突然梦见凌家夫妻找我索命来了?说起来昨天来的几个贵宾和凌家夫妻长的有几分相似啊,按年龄来看的话也差不多。唉别乱想,他们一家几年前就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坷拉轮斯坐在床上自我安慰着,他不知道的是几年前凌山他们的死讯也是杰夫伪造的。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时间也快到上班时间了便赶紧洗漱,换好衣服前往外宾休息馆。
他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凉风吹在他单薄的衣服上使他感到些许寒冷,但他并没有回家加几件衣服,因为贵族老爷们并不喜欢私民们廉价的衣服玷污了他们恩赐下来的制服,所以他一年到头不论高温严寒都只穿着这一套衣服。
没走几步路他就来到外宾休息馆了,负责管理的总管理看到他来了后,丝毫没有给他面子,厌恶的表情流露在脸上,总管说道:“赶紧擦干净汗,你想恶心到外宾老爷吗?然后拿着扫把去把你负责的三楼扫干净。”
坷拉轮斯是有气不敢撒,只能干笑着擦好汗后拎着扫把前往三楼。
乘坐到达三楼后,他低着头清扫着地面,脑子里一边用恶毒的话语咒骂着管理,别问他为什么不骂制定规矩的王族贵族,问就是不敢。
脑子里幻想着另一个世界的他扫着扫着不小心扫到了一个人的脚,他下意识的弯腰道歉,同时庆幸这里住的不是王族贵族,外宾一般好说话多了。不出他所料,这个外宾不单单没有向他计较还友好的邀请他进房间来喝一杯。
坷拉轮斯原本是想拒绝的,但闻到浓郁的酒香和培根味后,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他今天还没有吃早饭呢,盛情难却下,他跟着走进了外宾的房间。巧合的是凌山他们正居住在三楼。
凌海坐在椅子上,听着耳机里爱染诚那边的动静,他已经知晓了全部秘密。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坷拉轮斯,他不由得感叹命运的奇妙,自己的杀父仇人就这么坐在自己的面前,一边感谢着自己一边吃着东西。
吃着吃着坷拉轮斯突然感觉自己使不上劲来了,他连坐都坐不起来一头栽在了饭菜上。他惊恐的大喊到:“你要干什么,我们昨天还聊过天呢,你不能这样。我们这里有专门的人员提供那种服务,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叫来。”
坷拉轮斯明显是误会了,但凌海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拿出一瓶药剂打在了坷垃轮斯的身体里。
没一会儿坷拉轮斯只感觉晕乎乎的嘴巴,上半身也恢复了一点力量。
凌海见药剂生效了便开口说道:“你是那个背叛了自由起义军的坷拉轮斯吗?”
坷拉轮斯刚想否认但嘴却不受控制的说道:“我是。”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刚刚注射的居然是吐真剂。
凌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不怕找错人了,他抓住坷垃轮斯的双手猛地一扯,超乎寻常的怪力将他的手肘直接折断。凌海之所以没有打全麻就是为了让他好好感受一下痛苦,疼痛使坷拉轮斯直不起腰来,他叫破喉咙惨叫声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