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广四兄弟,其余三兄弟十年前左右就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特别是刘顺名老爸排第四,权力最小,又只有刘顺名这个儿子,所以往往吃亏最多的都是刘顺名一家。
知道刘顺名儿子遭遇,大家都替他感到可怜,也觉得刘志广不是东西,你他妈害怕人家儿子聪明,把你亲孙子比下去,你把人逐出刘家就是了,你抢人学位,还逼迫人家儿子只能读三流大学,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家都唉声叹息,同为天涯沦落人,更何况是堂兄弟,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能帮则帮一把,他们劝说刘顺名,让儿子重读大学,他们负责安排京城以外的名牌大学。
刘顺名也没打算强求什么,只求逃离刘家这个牢笼,自由自在的跟家人一起生活,得到大家的帮助,他声具泪下感谢每一个人。
当然废物刘宇静除外。
大家都被感谢了,只有他一人没被感谢,刘宇静感到很受伤,堂堂一个大男人委屈得哭了,“你们一个个都说自己惨,算起来,你有我惨吗?”
“说起来,我真不知道你有多惨,你说说呗。”跟刘中则是亲兄弟的刘晓直,来了兴趣。
与刘福建同为兄弟的刘琮古附和道:“你好歹是大伯二儿子,他缺得了你好处?”
“就是,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惨?”坐刘顺名对面的刘山水阴阳怪气挤兑,他与刘硕然是亲兄弟,至于刘硕然是谁,就是早上给刘宇轩电话的堂弟。
刘福建与其他人没有出言讽刺,他们摆出一副看戏模样,坐等刘宇静吐槽亲爹刘志广。
“我刘宇静,同是刘志广亲儿子,与刘宇轩一个妈生,他那老东西从小就偏心刘宇轩,把最好的给他,从来不会在意我有没有,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刘宇静想起悲惨的童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见他有多伤心。
刘宇静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从小到大,我从未被当儿子看待过,就拿新年来说,老婆子要给我买新衣服,他呵斥说浪费这钱做什么,穿他大哥上一年的衣服不就好了,又不是没衣服穿。”
“一直以来,我只有用我大哥不要的东西,从未有过属于我自己的一切。至于我为什么要叛逆,要赌钱,我是上瘾了吗?”
刘宇静心酸的自问自答,“不是,我只想那个老东西,能问一句你为什么赌钱时,我有机会说出我的心声,向他诉苦。”
“哈哈哈...结果呢?他总是上来就一句,同样是我儿子,你看看你哥多出色,再看看你废物,不是嫖就是赌,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废物儿子,真是丢我刘志广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