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可以安心,他们向我问阿芳家在哪时,跟我说是来帮阿芳讨公道的。”
门口这里,踮起脚尖往里面看的村民,担心四人到来别有用心,一个个的说出自己的猜想,最后叼着卷烟的老爷子,急忙站出来向大家解释。
这间青砖屋子,一共八十来平方,长十米多一点,宽八米左右,因为门是在中间位置的,进门左手边尽头的墙壁,则是摆放那位女状元灵位的桌子。
同时所有家具,全部均由白布覆盖。
桌子正中央是女状元的黑白遗照,黑白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很甜,并给人一种很治愈的感觉。
只是一想到这位笑容很甜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人世,就令人有些心塞和难受。
照片前方摆放的香炉,插上了不少香烛,散发出来的白烟袅袅升起。
今天本应是女状元的头七,不过讽刺的是,遗体一直没能拿回来,不能下葬。
张若水,范振江,谢浩然,钱多多分别上香完毕,他们退后几步鞠躬完,向跪在地上已经哭红肿了双眼的阿姨,说上一声节哀顺变。
“妈妈,小小以后,系不系再也见不到姐姐啦?”门口这里,一个被母亲带着,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小脸迷茫的扭头去问自己妈妈。
只是这天真无邪的话语,如同一把巨锤,狠狠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叫人无比难受。
不过四十来岁,脸上已经有不少如刀刻一样深皱纹的阿姨,在听到小女孩的话,她又想起那个总是流露笑容,很乐观,很乖,经常帮忙做家务的女儿,然后悲伤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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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伤心欲绝的哭声,还有看到阿姨哭晕过去,张若水他们四人,不由来的心头一抽,那种难受不知应该怎么形容。
女状元的一个舅舅,将自己妹妹搀扶到旁边的躺椅上放好,他才上前对张若水四人说上感谢,“几位同学,谢谢你们前来为我外甥女淼淼上香,谢谢。”
张若水摇头说道:“大叔,我们不是淼淼的同学。”
门口听着村民,也是很好奇,他们到底是谁。
这位五十岁,已经一头发白的淼淼舅舅,带着一丝警惕,“不知你们是...”
“叔叔,我姓张名若水,是来帮淼淼一家讨公道的。”
张若水说完,谢浩然,范振江,钱多多挺起胸膛,不约而同点头。
门口的村民知道他们是为帮淼淼讨公道而来,一个个的对他们肃然起敬,他们只是一帮没身份没背景的泥腿子,就算想帮淼淼讨公道,都没能力。
现在这几个小哥,一脸决然的说帮淼淼讨公道,怎能不叫他们尊重?
淼淼舅舅愣神之后,很感谢他们的诚意,只是啊,他们又怎么斗得过那些大老爷啊?他很是感激几人,“小兄弟,你们的好意,我代妹妹和妹夫心领了。”
“至于帮忙这事...”
淼淼舅舅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其实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这忙他们帮不上。
好吧,他们京城几大少,居然有被否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