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猜到用意,还要装作没事发生,钟道魁别提多么的憋屈。
谢广之一旁的张鹤龄,因为陈天睡了他女儿,心中一直憋着一道气,无从发泄,知道眼前这个鸟人是谁,他指着钟道魁就是一阵大骂,“你个老而不死,没几天可活的老东西,明知几十岁人了,整天瞎蹦跶,专门做一些狗屁倒灶的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导致你的后辈生儿子没鸟,生女儿没屁眼?”
“我劝你识相的,赶紧回去,天天拜佛念经,好让后辈不至于生儿子没鸟,生女儿没屁眼。”
听着儿子的谩骂,张楚寒直翻白眼,嘴角抽搐,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我们张家不要面子的吗,你说这么多做什么,真有能耐,你特么上去抽死他啊。
“姓张的,你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忽然被骂,钟道魁鼻子都要气歪了,顾不得理会谢渊,他冲张楚寒说完这话,侧头冷冷的看向张鹤龄,“区区一个神武中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当真我不敢拍死你吗?”
钟道魁比谁都在乎家人,张鹤龄怎么说他都行,但是唯独骂他家人不行。
陈家门前,躲在文丕岩等人身后偷看的赵长贵,贾德前,还有雷沐辽一同想到,我不信你敢拍死他。
你要是敢,就不会在这放嘴炮了。
“你个老东西,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不是说要拍死我吗,我先拍死你。”钟道魁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出手,张鹤龄怒意十足说完这话,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钟道魁面前,拍出的右手撕裂空气,猛然拍向钟道魁胸口。
“混账!”钟道魁暴怒一声,瞬间暴退,躲过张鹤龄拍向胸口的一掌,只是下一秒,张鹤龄见一掌打空,收手同时一步踏出顺势而上,在这时候左手五指并拢,绷直如铁,宛如一把能够破碎虚空的长枪,直插钟道魁胸口。
张鹤龄的顺势追击太突然,速度也太快了,谢渊,谢广之,和一脸无语的张楚寒,都要惊讶的认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将会击中钟道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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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退之后,他以为张鹤龄会就此罢休,当看到其再次出手,钟道魁双眸充满了熊熊怒火,心中的怒意更是如火山喷发,他身上散发出恐怖的气势,如澎湃的海浪,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出,非常的吓人。
“当真以为,你能伤得了我吗。”钟道魁冷哼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紧握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出膛炮弹,一拳轰出,直奔张鹤龄刺过来的手刀,要将之轰成渣。
如果用手刀如对抗拳头,只怕手都要废,张鹤龄不傻,相反十分亢奋,他瞬间变招,紧握成拳与之对碰。
砰!
拳头和拳头相撞,发出一道闷响之余,产生出的气浪将周围的空气震开,形成一道真空地带,产生的气浪,还将两人周围地上的枯叶和尘土吹飞。
大家都要以为,钟道魁一定会被张鹤龄击中,只是谁能想到,张鹤龄的攻击已经够快了,但钟道魁的出手更快,轻而易举的轰出一拳,将其攻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