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把老骨头,要是答应了,谢渊能一掌拍死我。
“首领,我也是被迫无奈啊,所以只能当着副首领的面,假装大义凛然。”赵长贵求生欲满满,抹了一把辛酸泪,可怜兮兮的跪舔道:“所以,我们特意在行动之前偷偷过来认错,求原谅,并参与行动的。”
钟道魁身后坐着,以文丕岩为首的七人,眼看赵长贵哭得像个委屈的小娘们似的,他们嘴角为之一抽,好家伙,明明是问责来着,却硬生生被你演成诉苦的戏码。
赵长贵这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这个贾德前心说,你会装可怜,难道我不会吗,他更夸张,像父母不给买玩具,哭闹的小孩子一样,一屁股坐地上撒手蹬腿哭诉,“首领啊,你也知道,当初作为大家族的我们,已经落魄得成一个小家族,如果我们不够小心谨慎一点,可能明天就没了哇。”
“首领,求你看在我们偷偷前来赔罪,并参加行动的份上,原谅我们一次吧。”
一个七十岁的老家伙,像小孩子哭闹般坐地上撒手蹬腿求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对于赵长贵和贾德前的夸张求饶,钟道魁一头黑线,无耻的人见多了,这么厚颜无耻,连脸面都不要,说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坐地上就坐地上哭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要看看,最后的这个雷沐辽,是否也是这么的无耻,如果是,他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你们两个过分了啊。只剩下最后站着的这位雷沐辽,真是差点就泪目了,两个伙伴上来就哭着求饶,这叫他咋整啊,如果学两人的举动,会不会被说没诚意?
他们夸张,他要比两人更夸张。雷沐辽发现,大家都在看戏一样,目光全部注视在身上,雷沐辽气势汹汹的走上两步,警惕起来的钟道魁和七人,都要以为他要拼命,谁知道这家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扑通!
雷沐辽双膝跪地,发出一道闷响,膝下的地砖都被跪碎裂,简直诚意满满到极点,并看得一旁的赵长贵,贾德前为之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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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整不会的钟道魁,还没反应过来,被一头银发比较瘦弱的雷沐辽,两手抓住左脚,哭唧唧的哀嚎,“首领,我雷家全家只剩下我和儿子,孙儿一家三口。我若在副首领面前,答应文丕岩,说参加行动,我怕答应完后,我家户口本会一页不剩啊。”
“哪有人问参不参与行动,是当着副首领的面问的,这不是推我们去死吗?首领啊,你要为我们这些小虾米做主,惩罚那些用心不良的人。”
砰砰砰!
雷沐辽真是豁出去了,说完不忘磕头,求钟道魁惩罚某些人。他的磕头,令其余六人,都是带着狐疑的目光,看文丕岩,怀疑文丕岩是不是故意搞针对。
“对对对,请首领惩罚某些用心不良,故意设计陷害我们的人。”赵长贵顺势而下,附和雷沐辽的话,说文丕岩故意针对。
闻皮炎,刚才落井下石很爽是吧?贾德前偷偷挑衅的看了眼文丕岩,接着义正词严数落,“首领,文丕岩何止是用心不良啊,我怀疑,他在副首领面前问,是故意的。其目的是阻止我们参加,好削弱这次灭陈队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