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微臣如何解释,海大人都不肯相信,甚至咬死了就是臣女所为。”
瓜尔佳鄂敏擦着额头的汗水,叹气声接连不断,“微臣好言相劝,他还推搡微臣,将微臣推倒在地,几欲动手。
微臣为了自保,便叫了家丁过来,将海大人给请了出去。”
“请?”
面对皇上的疑问,瓜尔佳鄂敏顿了一下,眼神颇为迟疑地看向皇上,“因为海大人血气上头,一见到家丁进来,便立刻叫手下的人动了手。
家丁担心微臣的安危,便也奋起反抗,双方动了手,但幸好没有伤到海大人。
只不过这样的冲突之下,也不可能坐下聊个清楚,海大人就这般气愤的走了,还撂下狠话,叫微臣等着,一定会叫微臣和祺常在付出代价。”
瓜尔佳鄂敏绘声绘色地说着,皇上听的直皱眉头,显然是不相信这两位大臣私下里竟然会这样荒唐。
“贞常在的事儿有朕在查明,并且也跟海大人说了情况,他怎可能会私下里寻你,乃至发生肢体冲突呢?”
“海大人说,皇上既然已经将祺常在禁足,便是认定了祺常在就是真凶,微臣的女儿杀了他的女儿,无论皇上如何判决,微臣都要给他一个说法才行。”
瓜尔佳鄂敏绝口不提自己都说了什么刺激海大人的话,只一味说海寿苦苦相逼,自己不得已才叫了家丁过来壮胆。
“微臣已经跟他表明皇上还没有查清楚来龙去脉,请海大人再等上一等。
但海大人并不听微臣的劝告,仍是一意孤行,微臣也是没法子了,才闹到这样的地步。
海大人走的时候,扬言要微臣和祺常在付出代价,如今便发生了果郡王被刺杀,现场留下微臣府上令牌的事情。
所以微臣不得不怀疑是海大人做下此事栽赃微臣,为得就是叫微臣付出他说的代价啊皇上。
所以此事绝对不是微臣所为,还请皇上明鉴淮安微臣一个清白。”
瞧着瓜尔佳鄂敏如此激动的模样,皇上心中有些发笑,他点了头,很快便提起另外一件事,“前些日子,祺常在曾向朕打听,为何果郡王突然调查于你,这事儿做不得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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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瓜尔佳鄂敏没想到皇上还会提起此事,便有些许慌张,“果郡王确实三番两次派人查微臣身边的人,还有个叫陈四的奴仆,甚至被果郡王派人抓走了。
皇上,他虽是王爷也没有权利跑到微臣的府邸上抓人吧。
微臣上门讨要说法,果郡王却避而不见,搞了什么福晋病弱的借口搪塞。
微臣也是被骚扰的没法子了,才递了信进宫,请祺常在帮忙问一问皇上。”
“这样说来,你与果郡王确实发生过龃龉,你方才为何一再否认,坚决认为你没有杀害果郡王的动机呢?”
“这……微臣是觉得,果郡王可能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在查案,以为果郡王不可能见微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便没有再与果郡王发生争端,也叫府中人都配合着。
皇上微臣这样的行为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与果郡王有了什么恩怨啊。”
瓜尔佳鄂敏仍在狡辩,他再次将矛头对准海大人,“反而是海大人,与微臣之间摩擦冲突不断,仅仅是应对海大人的挑衅,微臣已经是筋疲力尽,又哪里分的出精力,去谋害果郡王呢?
皇上,您勿要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啊皇上。”
“怎么,你的意思是朕怀疑你,便是识人不明,昏庸无道了?”
瓜尔佳鄂敏连连告饶,他哪里敢说皇上一句不是,“微臣知道,果郡王离世,皇上痛心万分,就算怀疑微臣也是应当,微臣只是想为自己辩驳清白,并无任何讽刺皇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