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皇后娘娘,嫔妾哪里会怀疑这张方子有问题呢?
再加上章太医也看过了这方子,并没有说这药方有任何异常,嫔妾就、就照着方子用药了。”
淳贵人说的可怜,她眨巴着眼睛,泪水悬在眼中欲落未落,瞧着便觉楚楚动人。
只可惜皇上此时没有什么心情与恬贵人做些风花雪月之事,他只想知道,皇后究竟为何这般恶毒,有意害淳贵人与七阿哥。
“皇上……七阿哥如何是好啊,太医院可有办法救治了?”
“周太医等人正在商议,总会有办法的,你勿要太过伤心,一切等着太医解决便是。”
淳贵人揉了揉眼睛,把那些泪水擦掉,她看向乳娘怀中的七阿哥,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勿要哭了,朕会想办法的,好吗?”
淳贵人见好就收,她又擦了擦眼泪,“皇上,可要去见皇后娘娘?”
宫女知夏悄悄拉了拉淳贵人的袖子,这个问题太过逾矩,她生怕自家小主被皇上迁怒。
好在皇上知道淳贵人心中悲痛,对皇后也生了怨念,他倒是应了淳贵人的问题,“耐心在宫中休息吧,你哭了好几个时辰,母子连心,也该考虑考虑七阿哥。”
皇上话音刚落,七阿哥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皱着泛红的鼻子,声音刺耳又可怜,惹得皇上快步走到了他面前,竟然主动抱起来哄着。
淳贵人在一旁看着,她的脸上倒没有太多担忧的神色。
毕竟在她的眼里,七阿哥与其他孩子没什么分别,即便他是自己十月怀胎产下的,也没叫她生出更多感情来。
毕竟他一出世,自己就成了七阿哥的额娘,但自己还是自己,怎么就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了呢?
就连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嬷嬷,都整天七阿哥七阿哥的,叫人听起来格外心烦。
如今皇上竟然也是这样的,眼里只有皇子,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站在旁边,连安慰都那么地不过脑子。
淳贵人正想的出神,皇上却将七阿哥送了过来,淳贵人身体僵硬地接过孩子,她不知道该是个什么表情,只能勉强弯起嘴角,露出个不合时宜地笑容来。
“朕去一趟景仁宫,你好生休息吧。”
皇上又看了一眼七阿哥,随即意味不明地瞥了淳贵人一眼,方才带着呼啦啦一群人离开了。
景仁宫中,皇后听闻皇上过来,开心的不能自已,刚刚好赶上午膳,皇后便叫人精心去做那老鸭汤,毕竟皇上最喜欢用这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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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小事儿奴婢去盯就是了,您不如在殿中候着皇上,免得错过了。”
绣夏年纪小,说起话来也颇有调皮的意味,她向绘春眨了眨眼睛,不等皇后娘娘吩咐,便先一步去了小厨房。
“这绣夏伺候娘娘已经许多年了,性子却还是那么毛躁。”绘春为皇后娘娘重新调整发髻,根据皇上的喜好又重新换了簪子和口脂。
皇后看着镜子中显得越发年轻的自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绣夏到底不如剪秋伶俐聪明,但剪秋被人算计丢了性命,不得不叫绣夏顶上来了。”
“她跟在剪秋身后,也学到不少,皇后娘娘倒是可以对她有几分信任的。”绘春也看向镜中的皇后娘娘,她扶了扶皇后脑后的牡丹,“娘娘,这样可好?”
皇后左右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放下扶额的手,捡起桌上的螺子黛重新为自己描了描眉。
“这眉啊,是奴婢特地留下的,娘娘怎得自己便补上了。”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心思学那张敞为妻子画眉。”皇后对这些奉承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