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月羞愧地捂住半边脸,低语,“怪我之前目的不纯……让白老板认准了这茬。”
白茸这话贴着尧月耳朵说的,生怕师兄听见,“哎呀,他就是这死脑筋,要不然跟人家姑娘知己了几百年了,怎么还没捅破窗户纸呢!”
尧月一抬眼就看到,白濡那双浸染了淡淡伤情的眼睛,她心头一颤,这样一个易碎的人,她都不好意思大呼小叫的,怕把人弄碎了。
所以,尧月说话都不自觉夹的轻柔了,“白老板,我是需要……帮助,但不是现在……”
白濡垂了眼,那股子破碎感更浓了,“好。”
白茸见不得师兄这副被伤到的表情,跟谁欺负了他似的。
“别在这站着了,还不赶紧请尧月姑娘坐下,再给倒杯茶。”
随后,尧月坐在雅座,喝着白老板亲手泡的茶。
喝了一口,幽幽叹气,“白老板,这茶二楼如今是你们的,我也算不得东家,就不用称呼我为恩人了吧?”
白濡本身音色温雅,还有点忧伤,这么一说话更显语气低落,“是这个称呼给恩人添麻烦了吗?”
尧月呼吸一窒,要不是对方跟个脆玻璃似的,这么不依不饶的人她早不耐烦了。
白茸瞧见了尧月的脸色,忙开口解围,“尧月姑娘,现如今这些曲子都没人听,更别提有人唱了,想唱也没地方唱,我和师兄就好久不开嗓了。”
“要不是尧月姑娘给了我们地方安身,我们……所以尧月姑娘的帮助对我们来说,恩情很重。”
尧月捂脸,“恩人这称呼太沉重了,更何况我的帮助真称不上多大,而且我还不要脸拿你们赚看点……实在让我过意不去。”
这茶二楼原本是尧月的小作坊,后来感觉不安全尧月就换了一个地方。这时候有戏班子需要安身,尧月就把这地方给他们了。
至于钱什么的,后来白濡他们赚够了本,就彻底把这地方拿下了。所以,这地方跟尧月没关系了。
“尧月姑娘……”白茸眸光黯淡,“要不是你给我们直播宣传,还给新点子……就没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