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言笑嘻嘻看戏:“我有预感,这家伙会成为林曜最好的朋友。”
谢星忱:“…………”
他理解了什么叫一语成谶。
也许是贺离太自来熟,天天粘着林曜,上课挨着,下课一起,就连放学,都不跟自己一起走了。
谢星忱每天坐在后面,唉声叹气。
“心情不好?”
林曜迟钝的发现了谢星忱的不对劲。
程博言勾着贺离肩膀,一副给友军撑腰的架势:“肯定是嫉妒我们仨感情好。”
“你们仨?”谢星忱冷笑,“别忘了谁和我穿一条裤衩长大的。”
特指眼前这俩没良心的家伙。
林曜抬脚很轻地踹了下他:“别排挤贺离。”
胳膊肘往外拐,谢星忱的脸色更沉,拎着书包转身就走。
林曜赶紧追过去,把人拽着:“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就是很小气。”谢星忱头也没回,低声道,“小白眼狼,这么几年白疼了。”
林曜终于反应过来他在气什么。
他叹了口气,又大步追上去,解释说:“不是,我就是觉得贺离可怜,他爸爸刚去世没多久,看着阳光,真的很惨。”
谢星忱噎住,转过头:“去世了?”
林曜点了点头:“真的,之前去了他家,妈妈还瘫痪着,家里就靠救助金过日子。我之前跟博言去的好几回,他都偷偷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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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什么时候去的,还好几次,为什么不叫我。”谢星忱重点偏移。
林曜心虚,声音很小声:“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