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艳玲看了一眼，不再怀疑。

这还真是汉东省厅的一哥，不由有些害怕。

祁同伟直入主题：“洪小姐，你是赵晓慧的私人助理，对她的情况应该了如指掌。我需要核实一些资料。”

洪艳玲却是沉默。

于是祁同伟又拿起一份材料，递给洪艳玲。“洪小姐，要不你先看看这份资料。”

一会，洪艳玲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显然，祁同伟这个材料很有杀伤力。

一会后，洪艳玲才说道，“祁厅长，我……我……”

祁同伟马上说道，“洪小姐，你可以做污点证人，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是可以免于处罚，乃至还有奖励。当然，前提是你不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洪艳玲再度一阵沉默，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终于过了很久，洪艳玲才说道，“祁厅长，这事儿风险巨大，你知道的，赵总是谁的女儿？”

“洪小姐，你应该明白，既然我们知道赵晓慧是谁的女儿，为什么还要来调查她？”祁同伟的这句话很直白。

没想到，洪艳玲竟然想了很久才明白，“你们，要抓赵总的父亲？”

祁同伟很是无语，这洪艳玲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只好说道，“尽快，时间不等人，我们需要非常快的速度。”

“洪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赵晓慧其实最近准备出国，去鹰酱。但运气不好，或者说被正义制裁，突然出了车祸。”

“……”洪艳玲。

最终，洪艳玲和盘托出。

接下来的几天里，祁同伟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猎犬，穿梭于天秀市乃至越州省的多个企业家之间。

对祁同伟来说，每一次会面都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戏码，总是能在最短时间内赢得对方的信任，或者对方不得不回答，从而引导对话深入到赵晓慧的违法犯罪。

当然，祁同伟没有去找赵晓慧跟越州省官员，也没去搜他们的黑料。没必要，自己又不是越州省计委与反贪局的。自己只是汉东省厅一哥。

如果去查越州省的职能部门人员，那会出大问题的。会被越州省联合抵制与打压。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