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呀，有德。”

王歌愣了愣：“有德？什么有德？”

“呃……”吴有德想了想，“缺德呢？”

“哦~”

王歌恍然大悟：“你居然还活着？”

这一刻，吴有德的血肉才开始缓缓恢复，只是比王歌记忆里的那个小胖子多了几分沉稳和成熟。

“这事说来话长，当初那些人，活下来的应该就只剩下我了。”吴有德顿了顿，“或许千雪妹妹还活在某一本书中，其他应该是死光了。”

武千雪，儒道传承，活在书里倒是也能够接受。

“不好。”

吴有德面色一肃，严华竟然打不过这个灵山秃驴：“因果……不，你不是因果。”

菩提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就连自在，杀生都无法直接判断出此刻的因果不是“因果”，眼前之人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而后，吴有德更是直接喊出了它的名字：“是你，菩提！竟然派一道化身来送死，呵呵，那我就先收点利息回来。”

玉骨，开！

神通：万葬山！

神通：帝墓葬！

吴有德直接朝着菩提轰杀而去。

王歌平静下来，才有时间沉思，没想到当初那一行人，吴有德竟然还活着，而且之前对话来看，吴有德竟然还是严华的大兄。

菩提总觉得，他认识见过个人，而且还是在遥远的曾经，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或许是太过久远。

既然如此，菩提选择了直接退走。

太初明镜台，起！

轰！

直接逼退吴有德和严华，留下一个虚影，真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忒！吃狗爷一刀！”

王歌看到大黑狗站在了一柄飞刀上，御刀飞行，而后一个翻滚，抄起长刀，朝着虚空中的一个方位斩出。

虚空裂隙之中，无数条因果线交织，菩提正在其中！

“快，杀了这老秃驴！”

吴有德，严华再次一扑而上。

菩提哼声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太初一气，演化！”

而后无数血菩提出现，在太初明镜台的催动下，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灵山佛修。

“后会有期，我好像记起来了，你到底是谁。”

……

随后，就只剩下天宗了。

龙傲天的躯体从天上掉落下来，被妈宝龙托住：“日了个龙龙，龙傲天，你太重了，以后少吃一点。”

已经脱力的龙傲天只能露出一丝极为勉强的苦笑，打不过啊，天宗皇晓梦，确实厉害。

毕竟火力全开的碎风加上齐诗诗都只能平分秋色。

皇晓梦当然注意到了菩提的败退，降下来的那刻，扫了眼王歌，眸光中有些不甘心，那可是太初道经，若非只是残篇，那对天宗来说，将比承天鼎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