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兰微眯剪秋眸,掌中银针立现,泛起凛凛寒光。
只要即墨骋敢做出格的动作,她就敢扎得他不举。
“凤姑娘,凰月阁的幕后老板是你吧。”
凤清兰垂眉:“不是。”
“沅沅今日穿的那件飞凤流仙裙,是凰月阁镇店之宝,非卖品,除了当家人,没人能拿出来。”
凤清兰笑:“王爷怎么不猜凰月阁当家人是我的裙下臣呢?”
即墨骋大掌落到凤清兰腰上,凤清兰银针抵住他的小腹,二人暗流涌动。
“本王相信凤姑娘的为人。”
说罢,即墨骋的手移到凤清兰腰间细带上。
凤清兰脸色阴沉,“即墨骋,你若是想不举,就试试!”
即墨骋动作微顿,向后抽离身子,只是手指依旧落在凤清兰的腰间。
“本王对你有感觉。”
“这说明王爷是条随地大小发情的野狗。”
凤清兰毫不客气讽刺。
即墨骋睨着凤清兰,抽回手的瞬间便向凤清兰右手探去,顷刻间,将她手腕折断,掐着她的手腕举起,露出她手中的三根银针。
“本王征战沙场多年,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
凤清兰咬牙:“放手!”
“本王只想问一句话,你是不是他国细作?”
“不是。”
一问一答,流利且干脆。
即墨骋手指微动,将凤清兰的手腕接了回去,抽身退离两步:“方才之事,是本王冒昧了。”
凤清兰可受不得这种委屈,她清楚若是按照身份尊卑,她不能反抗即墨骋,但她有底牌,且即墨骋对她多有容忍,于是——
凤清兰一针扎在即墨骋身上,微微一笑:“王爷,此针催情,三个时辰后方可消退。”
即墨骋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凤——清——兰——”
凤清兰踹即墨骋出屋,反手关上门。
完全不理会欲火焚身的即墨骋。
严户听到动静,忙赶过来,见自家王爷受了这般委屈,小心试探。
“王爷,您还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