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骋脚步微顿,随后配合沅沅,大声呵斥:“放肆!”
紫烟不知身后动静,一时没看懂沅沅的意思,直到身后传来贤王的声音,她才知道——着了郡主的道!
紫烟赶紧跪拜,我见犹怜地伸长美颈,委屈喊冤:“奴婢冤枉!都是郡主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啊!王爷……”
“哇——”沅沅干嚎不哭,小奶音撕心裂肺,小脸皱巴巴,演得真不真假不假,“沅沅是娃娃——沅沅不会演戏——”
即墨骋:“……”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认为小蠢丫头不会演戏。
虽说他不喜府中女子谋算争宠,但对于自己的小蠢闺女,他完全不这般想。
他甚至欣慰她的‘栽赃’,她的‘报复’。
仇猛萧护相视一眼,低下了头,他们知道王爷见证了全程,心中忐忑等待王爷的态度。
云锦云霓攥紧手腕,同样忐忑。
即墨骋从地上掏起沅沅,假模假样配合安慰:“沅沅别哭了,爹爹帮你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
“嗯……”
沅沅抽抽搭搭,大眼睛弯弯,眨出笑意。
“爹爹真好!”
一句‘爹爹真好’,燃得即墨骋骨血沸腾,死也足惜。
这世上,怕是难有比乖软闺女一声‘爹爹真好’更加令人暖心之事。
“严户!翠华园守卫增加三倍,若是再有一只苍蝇飞出,每人一百大板!”
“属下遵命。”
紫烟惶恐抬头,不顾一切指着沅沅:“王爷,是她陷害奴婢!是她陷害奴婢!”
沅沅瘪嘴:“哼,才没有呢!”
紫烟又癫狂指着仇猛一众:“王爷,这些狗奴才都看到——”
“放肆!竟敢污蔑郡主!来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另外,私逃翠华园,再加三十大板!”
这五十大板打下去,紫烟怕是三个月腿脚利索不了。
严户令人捂住紫烟的嘴,拖她去刑房,小道这才恢复了安宁。
沅沅窝在即墨骋怀里,早就不哭了,安安静静,恬淡乖巧。
即墨骋抱着小丫头往体仁门方向走:“坏丫头,刚才哭得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