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情绪稳定,对原身很少管束,只要不闹得他们没脸,大概率不会有任何问题。
晚上他和任弈提了一嘴,任弈有所猜测,提出陪他一起回去,祁漾没同意,他也就没强求。
祁漾懒了段时间,周期性地想找些事儿做做,看沈绪那专辑的事悬空着,不知道还能不能一发爆红,按照计划开始录数字专辑。
任弈发现他开始谱曲,略有些新奇,但想起他之前唱的《情诗》和《情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各种乐器开始搬进家门时,任弈恍然有种这个人似乎打算在他这里扎根的实在感。
每一个乐器到手,看着他从生疏快速掌握,任弈总不免惊奇于他的学习能力。
祁漾本身就有音乐上的天赋,但生疏多半还是因为太久太久太久没碰过这些,他要做的多是唤醒存在于记忆深处的熟悉感。
原身这方面会略逊一些,不过要解释起来也不麻烦,最悲哀的大概是没有需要去解释的人。
祁漾佛系制作时,元旦也逐渐到了。
一号早上任弈送他去了机场,看着他登机后回了趟老宅。
赵一卓职业习惯,嘴很严,没对外透露半点,不过他平白从离公司近的公寓搬到半小时车程的小别墅,还是让任老爷子起了疑心。
在看到小儿子近乎翻天覆地的精神面貌后,对那个可能存在的儿媳更是多了满意。
离午饭的点还早,这对看起来更像爷孙的父子俩进了书房,相对而坐,一边下棋,一边聊起了公司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