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呀?我爹叫曲久平。”
“曲久平?”孙大炮皱着眉寻思……耳生,应该没听过。虎着脸又问:“哪个单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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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万安公墓。”
“万安公墓?”孙大炮眉头皱的更紧,心说:在公墓上班?烧炉子的,还是挖坑的?
“嗯呐,埋在那边呢。”
“……”刘领导悄没声的低下头,用出毕生功力,压制两侧腮帮子的肌肉。
“……”孙大炮腮帮子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鼓了鼓,大黑脸都涨红了。
瞪着俩眼珠子,咬牙切齿的问:“你爷爷是哪个?”
“我爷爷……”曲卓努力回忆祭祖时描过的牌位,嘴里念叨:“曲忠…仁……对,曲忠仁。”
“曲忠仁……”孙大炮还是没听说过。
“咳~”刘领导不得不发声了:“小曲,快去吧。别耽误事。”
“是~”
“是个屁,你给我站那!”孙大炮嗷的一嗓子。
索性不饶了,直截了当的问:“你小子,就是那个什么基金会的吧?”
“嗯呐。”曲卓点头。
“你们那个基金会,谁能做主?”
“我。”曲卓老实巴交的点头。
“你?”孙大炮眉毛立起来。
“是我。我是基金会的理事长。”曲卓手伸进左面的裤兜,掏出一本蓝皮证件双手递上去。
孙大炮接在手里翻看,瞅了瞅上面的字和照片,又瞅了瞅眼前的小兔崽子,皱眉皱的更紧……
两岸民间互助基金会……民间?
理事长是个啥级别?
是个什么级别的单位?
看名字,不大正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