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问道:“什么?”
男人避开她懵懂的眼神,“一只拨浪鼓,本来打算她妹妹生日那天送妹妹的,可是她却死在了妹妹生日那一天,这些年她一直随身带着。”
阮宜棠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铃兰花的话语是幸福归来,她希望妹妹早些回来对不对?”
“是,她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若是来看我,就带铃兰花吧!希望妹妹早些回来,可惜我看不到了,真遗憾。”男人平静地说着,“她牺牲的那一年只有二十三岁。”
阮宜棠心里酸痛难忍,一个个字眼落入她的耳朵,就像一刀刀插入她的心脏。
她的心好痛。
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女孩的画面,模糊的看不清。
“我头好疼。”她马上站不稳,扶着栏杆,“我好像看到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又不疼了,脑子好久都不疼了。
陆珩礼握紧她的手,眉目严肃,“要不要去医院。”
“我的身体我清楚,在宜城的时候吃了思源医馆付大夫好多的药,他说我静默寡言,看似平静,内耗十分严重。”她被扶到一旁坐下,“其实我没告诉你的是,当年你救我的记忆想起以后,我也被迫跳下悬崖,被树挂住了,才被上山的祖母捡到。”
男人目光始终有担忧,想起付粤的话,“你想起了。”
“最近好像记起许多往事。”她点点头,“好像涌入许多断断续续的片段。”
陆珩礼看她蹙眉的样子很是心疼,“想不起,便不要想了,也许过去那些回忆只是痛苦。”
她却摇头,眸子充满坚毅,“不,那样让我觉得不是完整的自己。”
也罢,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很好奇这样优秀的女孩,你不喜欢吗?”阮宜棠逗他一下,“放心我不会吃醋。”
陆珩礼早已预料到自家老婆埋的坑,便摇摇头,“男女关系并非是爱人,我同她是兄妹关系,她有喜欢的人。”
阮宜棠微微惊讶,“她的爱人肯定很难过,两个人阴阳两隔。”
相爱却不能相守,这就是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