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静默地可怕,司屿舟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算计,要知道世家里可以与陆珩礼比肩的是自己大哥。
“陆哥,我没…”他说话开始结巴,头一次有些慌乱,“你的墙角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齐婳僵硬地侧过身,这是光明正大地在挖呀。
她的大眼睛扑棱扑棱闪烁,兄弟你当我瞎呀。
果然下一刻卫阳走过来,直接拿给他一份文件,“司医生,这次给圣京实验室的资金先生减少一半。”
司屿舟欲哭无泪,他做的项目最近在瓶颈了,需要花费很大,难得这人给自己投资。
“你…还有你…”他无奈看了一眼这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想原地画个圈圈诅咒他们,哼,一点兄弟义气不讲。
便生着闷气走了。
齐婳为了防止火烧到自己身上,咳嗽两声,“嫂子,那个我头疼就先走了。”
阮宜棠立马就怂了,刚想追上去,一下就撞到了一个健硕结实的怀里。
“夫人想红杏出墙,抛弃丈夫。”
一道戛玉坠地的音色,凉似薄雾,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她自知理亏,本来觉得那人有些无礼,恰好他来了就故意这样做。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人老是喜欢装糊涂。
她抬起头清冷的眉眼低垂,便有了主意,长指摸着他胸口的领带,“若是我红杏出墙,你又如何。”
怀里的人魅眼流转,俏丽的眉眼之间带了几分挑衅,她想逗逗他,平日里的陆珩礼温润内敛。
一股炙热的气息弥漫上她的耳畔,带着丝丝缕缕的酥麻感。
“夫人想红杏出墙的话,我只能将墙垒得高一寸。”他的音色磁性而又深沉,说话间气息微乱。
“我…”她感觉怎么越说越远。
她的脸颊边忽然落下一吻,出于女性的直觉,她猛然明白什么。
陆珩礼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她顿时脸红了。
他说,难道我满足不了夫人的需求,若是需要,他可以勉为其难的。
“你无耻。”她没想到他怎么会想到那里。
下一刻,男人不再停止于表面,而是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得很用力,她渐渐身体变得柔软。
每次他一吻她,她就变得像软骨头一般。
贴在他胸口手下的肌肉线条线条柔和壮硕,她的眸色微凝,手心里传来一丝滚烫的感觉。
她有些欲哭无泪,难过美色这一关。
更何况他是陆珩礼。
男人看她一脸含羞的样子,嘴唇红嫣,眼尾带了一点湿红,明眸善睐,眸似秋水掠光。
“夫人可觉得满意,不用找别人了。”陆珩礼淡淡说着,仿佛刚才他是旁观者。
明明吻人的是他,为什么没骨气软下来是她自己。
婳婳,你是个叛徒。
她恢复力气才推开他,装作生气,“我要上诉,陆珩礼,你欺负我。”
“哦,那夫人上诉我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