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人回复。
卫阳:“先生要不要报警。”
没想到陆珩礼挥挥手,“照片是司凛砚拍的,至于优盘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
“您的意思还有另外的人盯着太太,难道是…”卫阳愣了愣,“老家主如果知道…”
陆珩礼深深看他一眼,长指敲击着桌面,“恐怕他早已恨透我这个长子,而他的夫人现在开始想要为他们小儿子铺路。”
他给阮宜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卫阳立马打开电脑,开始定位。
“陆家的车出厂会安装定位,太太的车也是。”他快速敲击着键盘。
最后一点,“先生您看,太太定位在这里,这里像是南郊的一个疗养院。”
陆珩礼拿了衣服就往外走,“这里你盯着,有事及时通知我。”
卫阳点点头,随后三个人跟着陆珩礼过去。
—
南郊疗养院病房,阮宜棠俯身替床上的人盖好被子,准备将灯关掉。
没想到床上的人早已睁开了一双虚弱的眼睛,“别关,我怕黑。”
“宜棠,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她装作开玩笑的样子,“今天的事多谢你了,要不然明年今日就是我的忌日。”
阮宜棠注意到她的嘴唇很白,便拿了棉签沾些水在她唇上,目光中有怜爱和心疼。
“澜月,你贫血很严重,如果这次大出血,你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她想起当时手术医生说的一幕幕,浑身还颤抖着。
苏澜月心底忽生愧疚,挣扎着坐起来,轻轻抱着她,“美人儿,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阮宜棠眼中泪花闪现,小小捶她一下,“苏大小姐,我一天都没吃。”
“嘶”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
阮宜棠立马松开她查看她伤口,“月月,你没事吧。”
对方直接拉住她的手腕,乖乖摇摇头,“你关心我就是代表原谅我。”
哼,她又中了某人的诡计。
明明她比自己大11岁,老是好幼稚。
她轻轻一笑,眉眼微微勾起,“苏小姐,你真的好幼稚。”
苏澜月勉强笑了笑,慢慢地渐渐睡了过去。
她将病床前灯亮度调低,静静走出房门。
一抬头已是后半夜,皎洁的月光流泻在庭院里,依稀可听见淙淙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