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轻轻地替她揉手,语气充满淡淡的宠溺,“夫人是第一个保护我的人,我为何要生气。”
第一个保护他的,原来这偌大的世家里,他虽然登上家主之位,却也孤身一人。
她比他幸运,至少温宅里人人真心待她。
她向他淡淡一笑,她向来对属于自己的人或物都有保护欲。
或者说是占有欲。
她又想起一个问题,“那如果对方我打不过呢。”
陆珩礼盯着她清冷灵动的狐狸眸,“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她紧紧盯着他,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陆珩礼琉璃似的目光看着她十分好奇的样子,“打不过,那只能十八年后再当一个好汉了。”
“…………”
阮宜棠没想到他给这样的回答一点都不好笑。
“不好。”
“我有个好办法。”
陆珩礼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今日她的性子像是二十二岁这个年纪的。
他配合她的好奇心,当长指刮过她的手心,她眉心微蹙。
她一下不敢面对他,佛心不稳,立马念了念起了经书中的文字。
稳住心神,她认真说:“打不过就跑,你们大丈夫不是说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陆衫廷刚要说些什么。
好几辆车在这里停下,忽然有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
阮宜棠抬眸看去,不甚明亮的梧桐树下有一个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皮衣,下身是黑色的皮裙,那张脸明矜艳丽,是一种高调明艳的美。
“我可以听听嘛。”
齐婳走得雷厉风行,直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嫂嫂果真是个美人。”
这话一落,阮宜棠一下面对这么多的人有些慌乱。
不过对面女孩貌似对她无恶意。
陆珩礼看出她的不适,牵起她的手将人拉到了一旁。
齐婳哼了一声,怎么还将人藏起来不让见。
小气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