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一个机会,可以在世家中选拔优秀之人去走不一样的路。
世家长子中只有两人走到最后。
没想到在身手比赛中陆珩礼故意输给大哥,大哥才会去部队,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此事。
陆珩礼不为所动,冷冷说道:“我身体一向不好。”
司凛砚身上流淌一种冷意,而是走到一旁坐下,“陆家主是否后悔当初的选择,要不今天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陆珩礼瞥了一眼表,好像再无耐心一般,“我不懂司上尉在说什么。”
说完他迈着长腿往外走,不了司屿舟着急了,“陆哥,你这话还没说几句,我还想听你讲讲宜城的风土人情呢。”
陆珩礼似乎没听到,直接迈着长腿出去。
卫阳赶紧跟上。
祁之辞拍了拍手,隔间里服务员一个个开始倒酒,慢慢上菜。
“要不你求我,我可是去了。”祁之辞好心提醒他。
司屿舟冷冷瞪他一眼,“你的性子我相信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滚犊子。”
祁之辞恨地牙痒痒,突然想到对面的人,“司大哥。”
下一刻司屿舟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去找礼仪老师学学,一个月不需出门,工作我会找人跟着你。”司凛砚淡淡说道。
司凛砚忽然微微眯起眼睛,想起刚才那个人的手上的戒指。
祁之辞一边开心喝酒,“哥你还走不。”
“以后都会留在帝都。”司凛砚朝着窗外的夜色望去,心里忽然想起了某个人。
他有十多年不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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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雪园凝翠阁二楼。
花影淡淡撒在窗户上,阮宜棠坐在梳妆镜前的金丝楠木圆凳上。
早早来的化妆师在替她画眉,镜子中的人淡眉朱唇,淡浓得当,宜室宜家,好一个古典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