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把将胡二娃丢在兔舍外。
胡二娃往里面看,果然没有看见那雪白的影子。
“娘,我真的没有把那白兔藏起来,我真的没有。”
这时,胡三娃从外边进来,他嘴里吃着一小块饴糖,口齿不清道:“娘,就似二姐,沃上次还坎肩她偷偷去摸那白兔子,一定似她苍起来了。”
听到胡三娃这话,妇人更愤怒了。
“你还敢撒谎,我叫你撒谎,我叫你撒谎。”
妇人从旁边抽出一根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胡二娃身上。
胡二娃发出凄厉的声音。
胡大娃正好将柴背回来,听到这哭声忙慌跑过去。
“娘,你做什么啊,干嘛打妹妹啊。”
“她看丢了白兔子,不打她打谁,那白兔子已经被达官显贵的人给定去了,马上就能换大钱,我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都是这个赔钱货,早知道我就该将她溺死了。”
“就是你,都是你让我将那赔钱货留下来的。”
胡大娃身上也挨了妇人几棍子。
胡二娃和胡三娃是龙凤胎,但在这贫瘠的小村,女娃子养来就是嫁到别人家中的,没多少人愿意养女娃。
是胡大娃求情,妇人才勉强将胡二娃留下来,不过也因此,妇人一旦打胡二娃,就难免会波及到胡大娃,哪怕两个孩子都没有错。
胡大娃护着怀中瘦弱的妹妹,闭着眼感受着那棍棒落在身上的痛,咬着牙一声不吭。
胡三娃看了一会热闹,觉得没意思,就回去翻柜子找糖吃,将最后一块饴糖吃掉之后就将糖罐子藏到胡二娃的床下。
嘉嘉听着那凄厉的哭声,好不容易从那兔山兔海的兔子中钻出一个脑袋,就连忙用术法落了道小雷,那雷直接劈在棍子上,将棍子劈成了两截。
妇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也不敢再打他们。
张望四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解释不出那棍子是怎么断了,余光看见一抹雪白被一群黑兔子团团围住,她赶紧上去将白兔子解救出来。
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孩子,眼底没有一丝的心疼。
“既然兔子没事,你们还不快些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