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黑花做治病的药。”嘉嘉手上动作不停。
两人皆是皱眉看着她的动作,宋砚礼不知道有句话当说不当说。
回来的路上他们就跟着嘉嘉同乘一驾马车,两人皆是眼睁睁的看着嘉嘉小手一直在搓,三日时间手上就多出了一颗黑不溜秋球。
他们时刻盯着嘉嘉,确定她下车之后也没有胡乱抓脏东西,所以,嘉嘉手上那黑色球球是什么?
两人似乎有了猜测,但是总觉得这猜测不太妥。
小家伙看着白白嫩嫩的,也不脏,总不能搓泥做出来的吧。
宋砚璟建议道:“妹妹,要治黑花我们还是去请专业的大夫过来治疗吧。”他怕黑花没事,吃了妹妹手上着不明物体死了,到时候妹妹伤心。
“大锅锅找得到能治好黑花病的大夫?”嘉嘉反问。
宋砚璟被问住了。
他还没听说过京城有大夫懂治疗动物。
“大锅锅找到了恐怕也治不了黑花,只有我能治好黑花。”嘉嘉颇为自信。
他们也不知道小家伙哪里来的自信。
“说不定黑花只是舟车疲劳,需要休息,休息好了就没事了。”宋砚璟牵着嘉嘉,让她远离黑花。
嘉嘉盯着宋砚璟不语,宋砚璟被盯得有些发毛。
嘉嘉搓着手上的黑球,圆溜溜的眸子里像是盈着光一样,漂亮得很。
嘉嘉兀自在心中嘀咕着:【大哥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居然想当起大夫了。】
宋砚璟在回来的路上在马车中就一直抱着本书在学习,除了吃饭之外,视线几乎没有移开过那书卷。
嘉嘉都怀疑大哥哥是不是晚上睡觉也抱着书睡,梦中是不是也在看书。
宋砚璟没理解嘉嘉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
【不过大哥哥这一看就没有当大夫的天赋,连黑花快死了都看不出来,这要是去给人治病会不会害死人啊。】
嘉嘉眼中带着愁绪。
“大锅锅,你要不还是继续考科举,别当大夫了,会坐牢的。”嘉嘉苦口婆心。
宋砚璟被嘉嘉神奇的脑回路梗的不知如何回答,半晌之后才将扶额的手落下,解释道:“我不当大夫。”
嘉嘉放心了,“那就好,那以后爹爹就不用去牢里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