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太妃一脸横气,“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找厉启临那小畜生!他要敢不交出解药,我定不饶他!”
“母妃,对付他容易,可我们现在能出去吗?”厉铭辛也不是要泼她冷水,而是必须面对现实情况。
“这……”
“还有,即便过阵子太医院的人能作证,我身上毒疹不是疫症,我们就是去了渝南王府,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厉铭辛将手中的信纸捏紧,咬着牙道,“信中所言,加上我身上的毒症,可见那小畜生非一般孩童,我们可真是小看了他!”
蕙太妃突然想到什么,眼中露出一丝喜色,接着压低了声音,“辛儿,你别忘了,洲儿现在可是在渝南王府!他和厉书洲那小畜生朝夕相处,一定知道那小畜生的秘密!我们何不从洲儿身上下手?”
闻言,厉铭辛也想起了儿子。
但他随即皱起了眉,沉声道,“可是洲儿现在与我们疏离,他都不认我是他父王了,又岂会帮我们做事?”
蕙太妃道,“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懂孩童心性!他虽然嘴上怨恨我们,可我们到底是他的亲祖母和亲父王,哪个孩子不想被至亲疼爱的?只要我们对他情感到位,我就不信他真愿意做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
厉铭辛也认可她的想法。
母子俩相视着,都忍不住勾起唇角。
接着便偷偷地计划起来……
……
渝南王府。
傍晚,两个孩子从后山回府,正准备去洗澡,门房侍卫突然找了过来。
“小世子,您见着王爷和王妃了吗?”
楚启临反问,“他们现在没空,有何事吗?”
他爹娘还在后山呢。
侍卫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厉书洲。
楚启临顺着他视线跟着看了一眼厉书洲,不明白他是何意,便直言道,“有何事你尽管说。”
侍卫道,“回小世子,顺义王染了怪病被禁足在太医院,听说病情险急恐有性命危险。顺义王担心命不久矣,故而差人来接洲洲小世子,说是想见洲洲小世子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