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君点了点头,冯姨娘也是对着戚福低头点了点,关上了房门。
天亮的很快,戚福就靠在墙边睡去的,雷同跟伯言他们守在彩君的屋子,要看着来袭的那女人。
早早的戚福就派了人去找城中的木匠,门窗都得修缮,昨晚没太注意,窗户已经破了大洞,不知是这些手下弄得,还是那个女人闯进去弄坏的。
戚福也去看了那个女人,对方还是不开口,也懒得费口舌,让手下人看紧点,莫要让人跑了就是。
饭食还是照常吃,不过守着的手下就受点委屈,待到戚福他们吃完,才有人来换,这样也不至于有人饿着肚子。
原本戚福今日准备去言博那里一趟,也好去探探口风,看看他是不是知道多宝的一些事情。
言博上次跟戚福讲未曾去过多宝,可为何他能跟多宝的管事联系上,这个疑点一直在戚福心里,只是未曾说破罢了。
如今手里抓了人,若是对方能透露点什么,说不定戚福还能把人交出去,也好还了那笔钱两的情谊,相互谁也不欠谁的才是最好,万一落了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受制于人可不是戚福想要的。
还没等戚福出门,詹慈先来了他这里。
吩咐人搬了桌椅,放置在院里,也是想让楼上的能听到,他们若是一伙人,定会大喊大叫想要救人,若不是一路人,戚福也就有办法让对方开口。
“詹老怎会来此?怕不是来找阿福兴师问罪的吧?”
詹慈倒没接话,笑呵呵的看着戚福,不过看到戚福还未消肿的脸倒是很疑惑。
“这脸是怎么伤了?”
“这个呀?说来话长,还是詹老先坐下,听阿福慢慢讲来。”
戚福摸着脸,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搪塞对方,不过他可不敢露出什么马脚。
“詹老有所不知,这才刚刚来到啱城,许是有些水土不服,这牙齿昨夜疼的阿福地上乱滚,那些手下没了办法,只能想法,这倒好,直接在阿福的脸上抽了几下。”
“还别说,虽说不懂是什么法子医理,愣是好多了,也就没怪罪手下那些人,这才让詹老看了笑话。”
“这个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呀,詹老应该没有这般经历吧?”
戚福一边揉着脸,一边问着詹慈。詹慈听戚福讲,也是摇摇头,虽说他是不信,不过也找不到话里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