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要钱,但是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舍得,所以闫埠贵没有拿出钱来,自此以后几个孩子几乎都不和自己走动了。
自那件事以后,闫埠贵还是很后悔的,后悔当时在几个孩子出去挣钱的时候,没有问他们多要点钱。
闫埠贵没有说什么,灰溜溜的回去了,毕竟自己家现在这个情况还能说什么啊。
闫埠贵走了以后,一大妈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是不知道啊,闫埠贵也是命够苦的,四个孩子没有一个孩子回来看他,真的是?”
何雨柱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看着一大妈:“一大妈,你是不知道啊,这也算是闫埠贵自己找的,毕竟老话说的好,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一大妈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于是领着何雨柱去了中院,开开了门:“柱子,这次可就真的麻烦你了。”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好啦,咱们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往后啊,可别再说这种见外的话咯!”他的声音爽朗而亲切,让人听了心头一暖。
就在这时,只听见吱呀一声,一大妈轻轻推开了房门。何雨柱见状,连忙吆喝着身边的兄弟们过来帮忙收拾东西。此时的秦京茹正坐在家中照看孩子,但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心里有些慌乱不安。
思来想去,秦京茹最终决定出门瞧个究竟,看看是不是外面有啥事情发生了。当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中院时,忽然发现一大群人在一大妈家门口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
秦京茹心生好奇,快步走上前去,只见一大妈正弯着腰整理着屋内的家具。她不禁开口问道:“一大妈,您这是咋回事儿呀?”语气中透着关切和疑惑。
一大妈抬起头,脸上挂着微笑,眼神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秦京茹的目光。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哎呀,没啥大事儿。我这不寻思着把这房子重新装修一番嘛,等弄好了住起来能更宽敞些呢。这些旧家具用不上了,干脆卖掉算了。”
然而,秦京茹听完后,心中虽觉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她狐疑地打量着四周,试图从一些细节中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