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上前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无厚子,无厚子疼得破口大骂,“阴魂,你休得猖狂。等贫道获自由身后再来收拾你,护乡亲们周全。”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这种骗吃骗喝,还草菅人命的江湖骗子,以为朝廷会放过你?待会儿天亮就送你去见官,把你这些年做的腌臜事儿都抖落出来,免得你再用这种借口东诓西骗。”
江宥帧说完指着无厚子的胸口道:“青盐,把他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不过要小心,这东西很危险。”
就在青盐拿东西的功夫,一旁倒在地上还在哀嚎的江海青终于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啊~江宥帧,你太歹毒了!我要杀了你。”
他不嚎,江宥帧都把他忘了。
冷笑一声,“倒是把你给忘了,此事你是始作俑者吧?天亮之后,把你一并送官。”
一旁的老太太陈氏正用衣裳给江海青扑着火,好不容易火给扑灭了,江海青正疼得直叫唤,就听到了这句话。
“你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不是人?我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把他拉去见官?”
江宥帧都气笑了,人无耻起来,那确实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要不是他害我在先,他能受这份儿罪?这叫咎由自取!要怪就只能怪你和无厚子狼狈为奸,这等危险之物一旦沾上,轻则破相留疤,重则失去性命。
而不管如何,这都会绝了仕途之路。你们难道不歹毒吗?还好老天有眼,你自己撞上了。”
听了江宥帧的话,正在哀嚎的江海青一个激灵。
对啊!留疤了,到时候科举考试连考场都进不得。朝廷科举有明文规定,考生身上不得有明显疤痕,而他背后被灼伤了一大片。
此刻他也顾不得骂江宥帧了,他连忙抓住了陈氏的手。
“娘!快!快给我叫大夫,我疼,我不能留疤啊!”
陈氏一听,连忙招呼着一旁躲得远远的周氏去请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