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杜爱卿言国库中银钱不足,那可有想到办法?”皇上直接点名。
杜意坤出列,“回禀皇上,税收要到秋季,此后几个月便是国库最艰难之时。”
今年尤其难,因为去年边关总起战事,便增加了不少兵力。虽然大战未起,但关外已经蠢蠢欲动,起了交战的苗头。
如此,军饷是万万不能动的,还得准备足够的粮草和兵器,这些都是开支。
“除了税收,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皇上很是不满。
“户部是朝廷的钱袋子,你身为户部尚书,如何开源节流不是你应该操心的分内事吗?”
皇上最头疼的就是听到户部说没钱,他后宫已经缩减开支,从不铺张浪费,有时候还拿自己的私库贴补国库,可国库的窘境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杜尚书觉得自己很冤枉,“皇上,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户部掌管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可如何开源却不是户部之事啊!臣无能为力!”
这不是为难他吗?难道他还能变出钱来?
“杜尚书,银钱本就归户部管辖。前年和去年新开了这么多矿,难道也没能丰盈国库?”
礼部尚书罗承奕瞥了一眼杜意坤,这老东西每日里哭穷,可前两年的矿藏明明就盈利不少,这些怎么不说?
然而昨儿个还在朝会上参了他一本,说他治家不严,他家长子后院儿纳个妾室这老东西都要管管,今儿个怎么也得抓住机会在皇上面前上眼药。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谁不知道去年通州府铁矿一案?那矿藏虽然丰富,但因为层层中饱私囊,只是一个矿藏就贪墨了近二百万两。
为此朝中官员大清洗,虽然抄家让国库也丰盈了一把,但最后贪墨的银子却只追回了一百万两有余,其他的都被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挥霍了。
这一度让皇上很是震怒,实在是心痛难当。
杜意坤脸色铁青,这老东西在这儿给自己上眼药呢?
“行了!这么多人都凑不出一个主意来,还不如个才十四岁的少年。”皇上冷哼,看着这些人的嘴脸,让他很是不适。
“看看吧!汛期就修建堤坝所需费用,已经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朝廷还无需出一钱一文。”